的手。
“其实你也可以当作是你放弃我啊,我……”
“我放弃你?”沈琅大声打断她的话,“我不象你这般薄情寡意,水性杨花。”
玉菱睁着泪眼,怔怔地望着他,“水性杨花?”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玉菱捂着脸,痛哭着说:“不是,不是我的错,不是……”
沈琅觉得心在痛,他轻轻揽过她娇弱的身躯,说:“不是,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一朵杨花被风吹落,轻轻飘在池水中,飘向远方。
玉菱嫁给了周霖,那晚,月色很美,玉菱倚在周霖身畔,望着窗外的月色。
“好美,不是吗?”
“唔,和你一样美。”
玉菱轻笑了一声,“周霖,我觉得好幸福,你会陪我一生一世吗?”
“不会。”
玉菱怔了一下,疑惑地望着周霖。
周霖坏坏地笑笑,说:“不是陪你一生一世,而是生生世世。”
“真的?”玉菱转忧为喜,幸福地靠着他的肩,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充满着甜蜜与憧憬。
婚后一个月了,那晚,玉菱回家,那一幕,让她心碎,也让她恍然若悟,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她是开心地开门的,“周霖,我……”然后,她怔住了,沙发上,周霖拥着一个妖艳的女子,取乐开心。
“玉菱?呵呵,来,陪我一起喝一杯。”显然,他喝多了,端着酒杯递到玉菱面前。
“啪”,酒杯被玉菱甩落,“啪”,玉菱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周霖似乎有点清醒,“玉菱,你这是干什么?我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你又何必认真?”
玉菱睁着一双美目,甩下一句话,“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玉菱心中暗想: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心里是容不下一粒沙的,我又岂会为了你委曲求全?
第二天,玉菱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周霖堵在门外,“玉菱,你这又何必,我只爱你一个,对她们,我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要走。”
玉菱冷冷看着他,“我是很傻,还没了解你是怎样一个人,就嫁给了你,以为你的表面就是你的一切,以为只要认定你,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唯一,谁知道我错了,你根本不值一提,你太轻浮,所以,你在我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我走了,不用留我,也不要找我。”玉菱冷冷地走过他身侧,走出了大门。而周霖,只能呆呆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一年了,玉菱离开这个城市已经一年了,现在,她又回来了。这里曾经熟悉的一切,让她觉得亲切,也让她陡增伤感。“那池水,是否依旧?”于是,她又来到了小池边。
月色依旧,人事却已非。她抻出手,拂弄着那池清水。水还是很凉,可身边,已没有人再陪。有脚步声,玉菱转头,“沈琅?”玉菱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小菱?”沈琅看过去有点苍老,“小菱,真的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来看看旧景。”玉菱伤感地转过身,面对着那一池清水。
“哦,你过得好吗?”
“好。”
“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玉菱转过身,疑惑地望着他,“对啊,我还是单身。”
“哦,”沈琅释怀一笑,“那,我还可以追你吗?”
“你……”玉菱怔住,心中不知是苦是甜。
“我可以和以前一样抱你吗?”
再难抑制她的感情,她扑入他的怀中,泪如决堤,泪湿他的衣襟。
一朵杨花飘落,落在那一池碧水,或许,杨花是属于流水的,她的重量,只有流水能够承载。
又见可可依
我想,她还是会因为见到我而欢喜的。
可可依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向我招手,一袭紫衣,长发在风中飘,我即刻倒在她布下的温柔里。
依旧,是一杯毒酒,我甘之如饴。
我对真正的爱情,有死的勇气,如同我所了解的“为河豚丧命”:河豚当是时,贵不数鱼虾。
我亦无尝豚之命,啖虾之闲,偏却清光了她摆下的毒酒。
“我变了吗?”我问她,我点燃一根烟。在她面前,我变得真实起来,无处可藏。
“老样子。”她轻答,“你想我说你变了?”
她嗤笑出来。
我不悦。
午后。数丈阳光。从大厦后面穿射过来,打在脸颊上。
可可依姣好的容颜,在光线里定格成一具无了言语的雕像。
我于一旁忐忑不安,在喜欢的人面前,纵千言万语,亦百结愁肠。
“是呀!你也没变,明知我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偏踢一个高跟鞋。”我揶揄她,心里很愉快。
天桥上穿行着行色匆匆的人,各怀鬼胎。他们用纷繁的脚步告诉光阴:时间如水,我们将在水中溺亡。童话,看的人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