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呢?我自己还没有舍得这样摔呢?再说了,他们家不是有自行车吗?”
这时依依的爸妈一下子也想起来了,对啊,他去买泡泡皮的那辆自己车也不错啊。怎么不想着要学自己家的车子呢?
“对啊,二弟,你天天骑那个不是自行车吗?”
“哥,亏你想得出来啊?我那车可是我做生意的呀。要是摔坏了不把我的命给要了呀?怎么想出来的。”
依依一听,真是气得要休克,心想:这人怎么会这么想呢?难到人家的车子摔坏了就没事了吗?
“那,那我们的车子摔坏了怎么办啊?”
二婶这时哼了一声:
“你们那车子摔坏了也没事啊?我们家的一摔坏可就没了经济来源了,天天喝西北风啊?要不来天天来你们家蹭饭吃啊?要是那样的话也可以。再者说了,你们的车坏了,也不担搁赚钱啊。你没事给人家做几相椅子,凳子,再把你那老奶牛的奶一卖有钱了不是。”
“好了好了,不多说了,依依快去教她吧,教了没事了。”
这时妈妈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推了一下依依说道。
“好好,教,教。真后悔做你们的女儿。”
爸妈一听,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爸爸收拾起了他的工具。妈妈也回屋了。
“好了,小卓啊,好好跟她学。学会了,爸妈给你买一个,不骑她的。谁稀罕啊。走。”
这时二叔婶子走了,小卓还趾高气昂的说着。
“来吧,我的好姐姐。怎么做。”
依依这时感觉到了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把这个局面给扭转过来。只好忍气吐声的教了起来,每一天摔倒,就会疼在她的心里,看着车子一下下的变形,那种痛苦谁能够体谅得到呢?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
且说弟弟自从进入了武校之后,学习异常的刻苦,文化课一般,但是武术课是绝对一流的。
这一天,放假,他从宿舍里出来,很漫散的走出来,这时仔细的老师一下子看了出来,他的腿竟有点瘸。
“小涛,小涛。你的腿怎么啦。”
小涛这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没,没有,我的腿昨天劈叉的时候给拉到筋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哦,我还以为你的腿断过呢?要是断过,可就麻烦了,我们学校是不收的。到时候再发现什么情况可不好说。”
“没事,我的腿好着呢?怎么可能断过呢?”
“那就好。那就好啊,你的底子很好,是个学武的好坯子啊。好好练,看看能不能成这个年度的总冠军,要是能得到的话,可是有奖金拿得哦,可以包你几个月的伙食费呢?”
孔涛一听,顿时脑袋一热。
“有奖金,多少啊?”
“五千块,不过只有冠军才有。还有亚军,季军,分别是三千,两千。”
“哈哈,还有这事啊?老师你咋不早说啊,这回啊我更有劲了。哈哈。”
“你个浑小子,刚开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小子思想不正啊?起初是说为了报仇,现在又打起钱的主意了。”
“不是啊,我姐现在上了重点高中,我家里也不富裕,所以我想着如果能多挣点钱,好减轻一下家里的负担。”
教练拍拍他的头。顿时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小子,好样子。好好练,争取拿个总冠军。有什么不懂得可以直接找我。”
“好的,谢谢老师。”
“呵呵。”
老师笑了笑,望着这个子猛窜的孔涛,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他确实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孔涛更是不分黑白的练着,没事的时候就去买这方面的书籍与碟片,简直对武术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当然功夫在全年级也是突飞猛进,一下子到了前三名之内,并且有极度超越的趋势。
但是过了几个月后,他感觉到自己骨折的那条腿在阴雨的天气,感觉到丝丝的凉意,还伴有隐痛,但是这种小疼苦,他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忍一忍也就过了,年轻力壮,这种痛楚也在不久便没事了。
闲暇的时候,他也凑个时候去一趟姐姐那里。因为毕竟都在县城,也有两块钱的车费。
每次姐姐姐都说不用看他,都挺好的,和同学们相处的很好。但是孔涛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孔卓会不会有什么为难她可,姐姐孔依依这时为了让自己的弟弟能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从来都没有把事情告诉他,不管有多大的委屈。就连学车的事弟弟都完全不知。
俗话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
虽然孔涛再三的谦和,但是还是让有的同学看不惯,一是他争了宠,二是人们看不惯一个农村来的穷学生。
这一天就在他在操场练习打沙袋的时候,忽然来几个同学,一下子把他围在了中间。
凭着孔涛地直觉告诉他,这几个家伙是来者不善。他明白都是练武的,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