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害死我？我并没有冤家对头。”
“基巴洛夫，想害死你的不是你的冤家对头，而是政治的需要，让你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只要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自救。”
“李警官，我只是个国际打工仔，与政治不挨边。”
“基巴洛夫，我已经把话挑明了，你如果识时务的话就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你是没有外交豁免权的，将要受到中国法律的惩罚，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
北极熊对香烟是谁送的心里清楚得很，肯定是波波娃派人送去的，他原以为里面夹有纸条等信息，结果未发现，觉得很奇怪，不可能为了送盒烟给他过瘾而冒那么大的危险，经李娜这一指出才明白原来为了杀他灭口，心里十分恐惧，波波娃本人没权力那么做，她肯定是执行上级的命令，如何办呢？
李楠的话十分明白地指出他唯一的自救办法就是坦白交代，否则将会受到中国法律的惩罚。他早已听说蹲中国监狱最不好过，如果被判上十年八载刑这辈子就完了。
北极熊现在并不知道警方是否掌握了他的真实身份，从李楠说的带“政治色彩”的话里分析多少知道了一点，如果中国将他定性为间谍的要比定性刑事犯罪对他有利，有可能驱逐出境了事，这比蹲监狱强多了，不过回国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但总比在中国蹲监狱强。
北极熊权衡了厉害关系后，第二天主动请求见李楠。
“李警官，我是俄罗斯情报关机关派来中国的反间谍秘密特工，因为我认为肖凌天是中国秘密特工，他想从俄罗斯领事馆一等秘书波波娃身上刺探情报，于是我多次警告他，这次波波娃一本工具书不见了，于是我就以此为借口劫持肖凌天，逼他说出真实身份。”北极熊将自己的间谍身份说成反间谍特工。
“你隶属哪个部门？负责人是谁？你的代号是什么？”
“我隶属亚太局，局长诺夫林，我的代号是耗子。”
“你的搭档是谁？”
“我是单线特工，没有搭档。”
“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就是监视外国间谍接触俄罗斯领事馆的外交官借以刺探俄罗斯情报，一经发现可疑目标就进行警告。”
“基巴洛夫，你开始交代问题我们表示欢迎，但不能避重就轻，更不能以假象掩盖真象，其实我们早已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先把送香烟给你的人交代出来。”李楠心里高兴不已，终于让北极熊掉进了自己设计的陷阱。
“李警官，如果送香烟是为了杀我的话，那就一定是我们局长诺夫林派人干的。”北极熊被逼得无路可走，于是把这事推到远在俄罗斯的诺夫林身上，这样就把线索掐断了，可李楠并不上当，说道：“这么说你身边还有同伙，不然诺夫林不可能这么快知道消息，送香烟的人也不可能对拘留所这么熟悉，我们已经获得了线索，很快就会找出这个人来，但这样你就被动了，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李楠在多方支持下，很快就查实了基巴洛夫的交代，他是俄罗斯情报机构派往中国的间谍，从而证实了她对波波娃的怀疑，于是立即传讯波波娃，但波波娃已于头天卸任离开中国回国了，李楠晚了一步。
事情是这样的：波波娃一直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当她获悉北极熊已经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感到大事不妙，于是立即报告上级采取紧急措施，三十六计走为上，以卸任奉调回国匆忙离开了中国，她走后由她的助手朱丽娅接替了她的一秘职务。
肖凌天伤愈出院，李楠亲自为他办理出院手续，把他送回记者公寓后说道：“凌大哥，你最近接到波波娃的电话没有？”
“前天上午十点钟，她发给我一条短信。”
“什么内容？”
“说她因急事回国，后会有期。我对后一句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有什么用？”
“她是间谍，就在我们传讯她的头一天溜掉了，你如果告诉我的话，她就跑不掉了。”
“她真的是间谍？那么北极熊也是？”
“不错，就是因为北极熊交代了真实身份，波波娃担心供出她来，于是开溜了，可惜。”
“难怪她说后会有期，原来跑了，一代外交皇后就这么被你打入了冷宫。”肖凌天笑道，对李楠的话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倒让李楠感到奇怪，说道：“凌大哥，波波娃的离去好象在你的预料之中？”
“不错，因为她这次救不了北极熊就势必连累到她自己，不如离开是非之地的好，但我只预料她会走，但并不预料到她是间谍，我对她的间谍身份至今也感到怀疑。”肖凌天自圆其说，李楠无懈可击。
肖凌天出院回到记者公寓后不到一个小时，江边因子就约他晚上去日本料理店吃晚饭，肖凌天于是先洗澡，因为江边因子前几天就打电话说想他了。
“龙哥，想死满女了。”见面时江边因子搂住他就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