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蓝月亮的拍卖会？”肖凌天返回客厅后，李楠问道。
“我既不是拍卖人，又不是竟买人，跑去干什么？”肖凌天没好气的回答，心里想：怎么赵薇一来他宿舍李楠就出现了，难道每次都是巧合？答案是否定的。
“听说波波娃与艾丝竞争到白热化程度，最后艾丝以四千八百万元人民币才拿下来，你认为值得那么多钱吗？”
“地理位置好，房子也不错，设备世界一流，我认为值得五千万。”肖凌天违心地回答道。
“艾丝不可能亲自去经营，请你帮我打听一下她准备让谁主管夜总会？”
“李楠，等她开业后不就清楚了吗？我如果现在帮你去打听，岂不引起她的怀疑？以为你或者是波波娃打她的什么主意，这些女人的敏感度特别高，我可不想夹在女人狭窄的腿间过日子。”肖凌天说道，他说的“夹在女人狭窄的腿间”自然也包括了李楠。
“凌大哥，你把自己看得太被动了，照我看正相反，几个颠峰美女被你哄得团团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艾丝与波波娃为蓝月亮竞争得死去活来，肯定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后又火上加油。”李楠的分析让肖凌天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于是嘿嘿笑道。
“我又不是铁扇公主，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应该是牛魔王。”
“李楠，你解释一下特工与间谍到底有什么区别？”
“特工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军人或者情报人员，我就是特工。”李楠回答道，“间谍，就是打入敌方、敌国从事情报刺探和窃取任务的人，好比艾丝与波波娃。特工可以从事间谍任务，但不等于间谍。”
“你如果被派外国执行任务就等于间谍了？”
“要看执行什么任务，如果从事情报刺探和窃取就是间谍，如果追捕本国逃犯就是特工。”
“你当过间谍没有？”
“没有，我妈妈不让去外国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说我也不想离开妈妈。”
“李楠，你给我说句实在话，我够不够当特工或者间谍的素质？”
李楠听了咯咯大笑，说道：“我的凌大哥，你那么文质彬彬又多情怎么能当特工与间谍呢？不过你的相貌倒很适合做间谍，现在美女间谍不少，美男间谍也开始多起来了。”
“这么说来我只有做狗仔队的命了，可一些美女特工和间谍们又围着我转干什么？我既非她们的同行与对手，又没任何机密值得她们窃取。”
“你说的也包括我了吧？”
“你怎么理解都可以。”
“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无论是女特工还是女间谍，她们审视男人的眼光与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们是不能与同事或者所利用的男人以外的其他男特工与间谍交朋友的，她们可以说是火眼金睛，见到相貌让她们动心的男人时，就象孙悟空那样能迅速分辨出妖怪来。”
肖凌天听了，嘿嘿大笑起来，笑毕，突然换了一个话题，问道：“李楠，上次波波娃暗中藏在我皮带扣里的微型窃听器，还在你手里吧？”
“微型窃听器我已上交了，还有上次的针空照相机也上交了，你想要它作什么？”李楠回答道。
“我想研究一下，那么小的金属片为什么能窃听到声音，还能发射十五公里远，觉得不可思议。”肖凌天说道，其实他想要回交给何大姐。
“你能研究出它的构造原理的话，就不会当狗仔队员了，但是最关键的技术还是与之配套的接收终端系统，目前只有俄罗斯能制造出这种远程微型窃听器。”李楠接着试探道：“凌大哥，请你想办法帮我搞到波波娃的微型窃听器的终端机好吧。”
“李楠，终端机到底是什么样子我都一无所知怎么去搞？我总不能傻乎乎地问波波娃吧。”肖凌天笑道。
“我有它的照片，你看吧。”李楠将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
“哦，原来象只收录机，就是见到了也偷不走，因为身上藏不下。”肖凌天说道，心里倒是十分感谢李楠让他认识了微型远程窃听器终端机，为今后完成何大姐交给他的任务提供了方便。
“我相信你自会有办法的。”
“我没办法，我更不想被俄国佬当间谍抓起来。”肖凌天将话说死了，免得李楠以后又提出这个要求。
肖凌天答应艾丝今天与她吃午饭，这是她买下蓝月亮后第三次约肖凌天吃饭，前两次都被他以“已有预约”推掉了，今天艾丝亲自开车到记者公寓接他。
“去哪里吃饭，这么神秘兮兮的？”上车后，肖凌天问道。
“你已经去过波波娃家两次了，今天轮到去我家了。”艾丝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