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现一块空地,四处亦毫无人迹。寸头男人猛地冲了上去,从后面一脚将小玲的爸爸踢倒在地。小玲的爸爸大惊失色,慌忙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寸男人用脚狠狠踩住,恶狠狠叫道:“敢到我们魅影来闹事!敢跟我们龙哥作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玲的爸爸惊恐地看着寸头男人,咬牙着牙问:“你……你是龙角的人?”
“对!”寸头男人朝小玲的爸爸身上吐了吐口水,说:“我们龙哥叫我来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找麻烦……哎哟!”寸头男惨叫一声,后背被一双手抓住,给提了起来。不由大叫:“谁,敢袭击老子--哎哟!”寸头男子被摔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小玲的爸爸一见是龙角,吃了一惊。龙角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小玲的爸爸忙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龙角,支支吾吾地说:“没事。”
龙角一步一步来到寸头男子身边,寸头男子大惊失色,爬起来要爬,龙角从后猛地一脚,将寸头男子踢倒在地,上前踩住他的后背,问道:“谁派你来的?”
寸头男子欲站起来,却被龙角紧紧踩住,顿时不能动弹。
小玲的爸爸被弄糊涂了。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看了看地上的寸头男人,又看了看龙角,问:“他不是你派来的吗?”
龙角说:“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有人在背后搞鬼,打着我的名号干坏事!”说罢用力一踩,寸头男子杀猪般地惨叫起来。小玲的爸爸一惊,忙说:“好了好了,别踩他了,再踩,他的背就断了。”
龙角冷冷地哼了一口气,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种败类,非要斩草除根。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寸头男子痛苦地叫了两声,说:“是……是……”突然头一偏,竟然昏厥了过去。
猴子在一个美女的陪伴下,在一辆无盖车中,招摇过市。随后,这辆车载着两人,直达郊外的一座房里。猴子与美女搭肩勾背,非常亲密,俨然一对热恋男女。
下午,有几人在郊外那座房外徘徊。有一身穿灰衣之人人企图到房里去,却被牢固的铁门挡之门外。这人见铁门不高,正欲纵身跳进去,突然,一条大狼狗狂叫着冲了出来,灰衣人一惊,不由自主地退后开去。在门外喊了两声:“猴子!猴子!”
屋内毫无回应,却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嬉笑声,伴随一阵阵萎靡的歌声。灰衣人恨恨地骂了两声,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转头迅速离去。
黄昏,一辆黑色的本田缓缓使向郊外,最终停在那座房子的前面。只见车门被打开,从车上走下四个人来。其中一人虎背熊腰,是熊哥。一名是那名性感女子。另两名,一名是司机,另一名是下午出现在房外的那名灰衣人。
四人来到铁门前,熊哥取下墨镜,上前看了看铁门,突然眼睛一亮,伸手在铁门上的大锁弄了弄,发现那锁竟然是开着的,并没有锁上。原来那大锁只是一个幌子。熊哥回头狠狠瞪了灰衣人一眼,骂了句:“饭桶!”灰衣人一见那没上锁的大锁被熊哥取了下来,傻眼了一般,又被熊哥骂了一句,顿时垂下头去,此时更加灰头灰脸。性感女子朝灰衣人肩上拍了拍,揶揄道:“小灰,你办事还真是认真啊!”灰衣人顿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性感女子不失时宜地对熊哥赞道:“还是熊哥厉害,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熊哥得意地笑了笑,伸手用力一推,铁门应声而开。熊哥正要往里走,灰衣人忙叫道:“慢--”熊哥回过头,惊讶而气愤地望着灰衣人,瞪眼道:“干什么?”灰衣人朝里头望了望,怯怯地说:“有狼狗。”熊哥一怔,站在那儿朝里头看了看,半天,一只狗毛都没有出现。他轻轻吹了几声口哨,依然没有出现狼狗。熊哥来到灰衣人面前,伸手狠狠在他头上拍了两下,骂道:“娘的,耍老子是不是?老子是你忽悠得了的吗?”说完伸脚狠狠踢了灰衣人两眼,转头朝大门里头大摇大摆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