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觉到了……对了，本源法则下，不是所有生物只能契约一个奴仆吗，而且被契约的奴仆，似乎也就失去将其他生物契约为奴仆的力量……你没和主子签订契约吧。”罘颉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当然，和我签订契约的是小主人，她去地狱世界了……”孙巨孽眼中满是怀念……当然，他肯定不会怀念那个冷冰冰的邀月，而是经常踢打他，却心底十分善良的玲珑。
“怪不得呢。”罘颉这才知道，为什么凌云要问关于地狱世界的事。于是，他看着孙巨孽的眼神充满同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地狱世界的危险性，一旦老孙的小主人身亡，他也活不成啊！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咱可不怕死，至少我跟在主子身边，如果小主人出事，主子也能知道。”孙巨孽满不在乎，这大概就是被凌云的人格魅力感染吧，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契约关系，孙巨孽也愿意为凌云去死。
罘颉默然不语在考虑一个问题……换成自己，在没有契约关系的情况下，会为了别人去死吗？答案是肯定的——不会。这大概就是地狱生物薄情寡恩的天性，改是改不掉的。
“果然出问题了！”凌云连续吸收五块碎片后，看似被转化的五道逆天剑意汇聚在一起，竟然有逆向恢复的趋势，一旦让其得逞，他的阵盘会立刻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