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他的来意还是没有改变,说到底这小子还是来求他的,既然聂小步有求于他,那么他就有所依仗!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柴洪涛一个潇洒的转身,有恃无恐地说道:“说吧,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希望你怎么做?”聂小步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冷声笑道:“柴洪涛,我想你误会我今天登门的意思了,难道你认为我今天带着这段视频录像上门来是为了以此为筹码和你做交易,让你撤销对白石建材公司的封锁?让你给南河滩项目一条生路?”
“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柴洪涛眯着眼睛打量着聂小步,他还真不相信聂小步逮住了他的这个软肋会放弃和他的交易?
“当然不是!”聂小步阚锲铿锵地说道,“如果你以为这段视频录像只是我要挟你和我做交易的筹码,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它不是交易的筹码,而是我报复羞辱你的工具,我今天带着它登门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专门来羞辱你的,你的老婆跟别人睡了,你就是一只带着绿帽子的大乌龟,你那方面就是有缺陷,你就是需要找根东北虎鞭好好补一补!”
“你……你……你……”
柴洪涛颤抖的手指指着聂小步,被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话语给震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气得半天抖落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错了,他再次低估了聂小步,低估了这个长相斯文的魔鬼,他原本还等待着聂小步对他的哀求,即使聂小步手中有那段视频录像,但也免不了向他哀求,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聂小步竟然会这样没有素质,没有修养,没有风度说出那么一番赤裸裸的话来。
这简直就是在践踏他的尊严,柴洪涛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希望一个人永远地闭上嘴,脸上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滚烫过。
“你……你……你什么你?”聂小步学着柴洪涛那一副口齿哆嗦的模样,满脸寒气道:“柴洪涛,我相信你现在应该已经弄清楚我今天上门来的目的了吧,请认清你现在的形势,找准你的位置,端正你的态度,我现在不是在和你交易,更不是在哀求你,老子现在是在羞辱你,被人羞辱就应该有一副被人羞辱的样子,所以请放下你气高颐指的姿态,捏着自己的耳朵,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老婆为什么给别人睡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柴洪涛的双手凭空乱抓,仿似聂小步刚才的话语就像是千万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向他铺面而去,挥不散,逃不掉。
“对嘛,现在才有被人羞辱的觉悟了!”聂小步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了柴洪涛的衣服领口,冷森道:“这是你应该受到的耻辱,当你设局陷害南河滩项目,污蔑南河滩项目是豆腐渣工程,让我和柴家被杭都市万千市民指着脊梁骨骂的时候,你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柴洪涛不敢直视聂小步的眼睛,将憎怒的双眼转向一旁,心中早已经将蒲秀兰那只偷腥的老猫咒骂了千万遍,如果不是那个瓜婆娘红杏出墙,自己现在能被一个本来应该哀求自己的人提着领口羞辱?
没有不偷腥的猫,即使老猫也不例外,偷腥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偷腥让别人发现就是你的错了,还让别人偷拍了全过程,那就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了,男人的头上可以拉屎,可以拉尿,但是这些屎尿堆积起来也不如一顶绿帽子更让人憋屈,更让人抬不起头来!
柴洪涛知道此番算是彻底栽在聂小步手里了,心中反倒是镇定了许多,只能苦笑着问道:“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聂小步听后摇了摇头,长长地吁了口气儿,松开了柴洪涛的领口,说道:“你老了,记性也差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今天就是想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