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霓虹初上。
聂小步带着诺斯克、啸虎、花豹三人去到了位于杭都市中心繁华区的星辰俱乐部,四人挑选了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观察着俱乐部里面的情况,聂小步点了两瓶轩尼斯vsop,给蒋松森打了个电话。
蒋松森喜欢喝酒,但是酒量并不怎么雄壮,如果遇上常人或许还能稍许占点儿上风,只不过他昨天晚上遇到的是在工地上喝二锅头练出酒量的聂小步,着实喝得有些大了,中午一起床便是觉得头痛难忍,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又钻回被窝睡回笼觉了,直到接到了聂小步打来的电话。
星辰俱乐部不像其他的大众酒吧,没有那副摩肩接踵的火爆场面,也没有劲爆的dj电子音乐,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几处卡座,整个空间里面回荡着高雅的萨克斯乐与小提琴的合奏,而且这音乐声并不是播放的电子文件,而是前处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舞台上,一男一女的现场演奏。
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一个什么极其高雅的地方,不像寻常酒吧那么疯狂与糜烂,恰恰相反,星辰俱乐部只是比其他酒吧疯狂得更释放人性,糜烂得更彻底而已,在散落的几处卡座中,随处可见身着西装革履、高跟礼服的饮食男女在互相调情,于南边角落处,聂小步还发现一个男人正撩起身前女人的长裙,挺动着身子在卖力冲刺……这是一个将人性释放到淋漓尽致的地方。
聂小步此时无暇吐槽当今社会的不堪世风,将整个星辰俱乐部扫视了一圈,终于在一把装饰用的大提琴后面找到了那几个熟悉的身影,许延嵩正搂着一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一手端着一杯红酒从那女人胸前雪白的沟壑中缓缓倾倒而下,脸上带着肆无忌惮的邪恶笑意,女人倒是也觉得清凉,隔着晚礼服的轻纱布料使劲儿地揉扭着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柔软。
康典新和柴云龙两人玩儿得更恶心,两人坐在一张三人沙发的两端,中间夹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康典新扯着那女人的头发将其拉入自己的怀中,深深地吸了口咬在嘴上的香烟,然后掰过那女人的脑袋,将自己嘴里浓浓的烟雾口对口地吐进那女人的嘴里。
浓郁的烟雾还在那女人嘴里萦绕的时候,柴云龙又已经将那女人从康典新的怀中拉拽了过去,如法炮制,如此一来二往,女人的头发和胸口的衣衫已经变得格外凌乱,可脸上还旋带着强撑着的贱笑。
聂小步看得倒吸了口凉气,不屑地摇了摇脑袋:“你们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啸虎和花豹并没有表现出聂小步的那种大惊小怪,他们以前在为黑旗会打江山的过程中,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事情,但也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诺斯克表现得更是淡定,微笑着说道:“对于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来说,蹂躏女人会产生极大的快感!”
“难道你就有这种特殊的癖好?”聂小步调侃地问道。
诺斯克并没有显露任何的尴尬,反而很是坦然地笑道:“对不起,我想我应该纠正一下我刚才的言论,不是有些男人,而应该说是基本上所有的男人都会有这种稍微显得有些变态的心理,要不然为什么女人在床上叫得越痛苦的时候,反而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呢?”
聂小步哽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再继续往下接,因为他在和唐睿捷那个啥的时候,的确是具备这样的心理。
难道每个男人在那方面都是变态?
诺斯克看着聂小步那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戏谑地笑了笑道:“这其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心态,哪个男人不希望把女人疼得欲仙欲死?只不过这种心态就像是萌生了抢银行的想法一样,有些人克制住了,而有些人将他付诸成了行动!”
聂小步很满意诺斯克这样的解释,至少这还证明他的变态是可以控制的。
……
蒋松森在接到聂小步电话之后就火速赶来了星辰俱乐部,走过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这一段谈话,挂着一脸的坏笑拍了拍聂小步的肩膀问道:“说什么呢说得这么热闹?”
“来了?”聂小步抬头尴尬地笑了笑。
蒋松森显然没有就这样放过聂小步的打算,将拿在手里的手机在聂小步的面前扬了扬,说道:“你今天晚上可得把我招呼好了,要不然你小子竟然背着睿捷谈论这么重口味儿的事情,小心我打你的小报告!”
聂小步早就和唐睿捷行过了鱼水之欢,自然不怕蒋松森在唐睿捷的面前打他这方面的小报告,摇了摇头说道:“蒋公子,今天晚上可能没有办法把你招呼好了,咱们今天晚上是来砸场子搅局的!”
聂小步怒了努嘴,指着许延嵩三人卡座的方向。
“砸场子搅局?这可是我最擅长干的事情了!”蒋松森满脸兴奋地顺着聂小步的指向望去,便是见得许延嵩三人那一副龌蹉的场面,不由得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让我来帮你解决的麻烦,就是那几个恶心的家伙吧?”
“正是!”
聂小步冷峻地回答了一声,突然起身走向了许延嵩三人,诺斯克、啸虎、花豹三人连忙跟了上去,蒋松森搂了搂他那浑圆的肚子也快步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