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看清楚动作,手上的小刀就被偷龙转凤。“我的刀。”感觉到她的动作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下一样,再摸腰间,空荡荡的一柄小刀都不见了。
“嘿嘿,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偷点东西还是没难度的,别说是几把小刀,包括你的心。”
罗衣怔忪了一下,喃喃的脱口而出两个字,“阿泽……”
“你说什么?”
混蛋,她怎么会想到阿泽,因为他们一样的无赖吗,不过显然他们不认识。丢了刀还抓不到人,一种被耍了的恼怒一拥而上,抬脚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猛踹,落下去的是拳头,打上去的可是钢镚啊。
直到心底的那口怨气全部散了,捡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外套穿上,淡定从容的离开犯罪现场。
再看看呆在原地傻笑的娃,抱着一排小刀,“衣衣还是那么暴力,不过她没忘了我唉,哎,不对不对,我可不认识什么阿泽。”
秉承着打是亲骂是爱,全身上下都是被爱了的痕迹的某娃娃脸拐进另一条小巷,顿时头顶长出两根犄角,化身为恶魔,露着尖利的小门牙,“居然敢跟踪我的衣衣,你不想活了是吧,不过我还是很温柔的,不会像衣衣那样随便动手。”
被扒干净衣服困在墙角的那个跟踪者一脸畏惧,“怒努努想呜呜呜。”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回去和我喝茶了。”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抓着那个家伙,“就凭你也想让她动手,还是我来替她解决吧,唉,谁让我是个男人呢。”
自恋狂一路拖着受害者在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
“砰。”某地隐秘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里面训练的人纷纷停住手上的动作。
“什么人,居然敢乱闯。”
“滚开。”罗衣瞪了一眼,顿时那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大……大大大大师姐。”
“衣衣,你怎么会回来,还这么大张旗鼓,不是说以后再也不会回来的吗?”从后堂走出来的人笑着伸开手去迎接她。
罗衣渐渐走近他,后跟踩在地上,安静的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你不欢迎我吗?”
“怎么会,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我说过,只要你想回来,我随时都欢迎,我相信你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而已。”
慈祥的义父啊,你的假象永远那么高尚,你的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恨不得就这么质问他的罗衣忍住心底的话,“不过我想您要失望了,我现在过的很好,您不是该知道吗?”
“啧啧,还是那么想不通,那你回来是为了什么。”黑色衣服裹着的义父低沉的嗓音询问。
“我来找徐枫,义父,我是熬过你的三道酷刑的,也就是说我从此来去自由,您不会忘了吧,难道我回来找徐枫也不可以吗?”罗衣还记得当年她有多痛,可是她熬过来了,所以她才比这下面的任何人更有资本,这样站着和最高权力中心对话。
“是我不对,你们小两口有话说我怎么会阻止。枫儿,衣衣来找你,你们其余的人继续训练。”
徐枫一路拉着罗衣出了训练地好远,满脸责备,“你怎么会到这来找我,你不知道再出现有多危险,你不想要你的平静日子了?!”
“徐枫,我忍不住了,你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我的记忆很有可能被动过手脚。”罗衣这才惊慌的抓着他的胳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都恨我的家人为什么丢下我,可是这一切我无法接受。”
“篡改记忆?你疯了吗,怎么可能。”徐枫抱着蹲在地上无力的罗衣,“你确定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刚刚才忍住没有质问他,可是今天跟踪我的那个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衣衣,你别冲动,我会帮你弄清楚的。”徐枫安慰她,“你冷静,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你冲进去指责义父就是找死,你不会不明白。”
“我知道。”
“衣衣,你先回去,相信我,我会帮你的,嗯?”
“嗯,好,你还记得当年我们都见过的那个催眠大师吗,后来他就失踪了,帮我找他,我要知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