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近的无理取闹,柳真真算是领略彻底了,仅仅是大家凑在一块感谢王伦的帮忙而已,到了陈近这儿,就成为了她想和王伦幽会的证据!
可惜,柳真真越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陈近就越得寸进尺,疑心病极重的个性,让陈近的心理变得更加的阴暗。
“我给你泼脏水了么?哼,你和王伦干了什么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王伦是挺有钱,又有能力,比我强多了,你看上他也正常!”陈近像说气话一样说道。
柳真真愤怒地说道:“你真是莫名其妙!”
陈近像被激怒了,一脚踢开坐着的椅子,怒气冲冲走到了柳真真的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我让你犟嘴!”
啪!
陈近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柳真真的脸上。
柳真真愣住了,完全没想到陈近还会恼羞成怒地打人,短暂地愣神后,委屈至极的柳真真,捂着发痛的脸颊,朝门外走去,想和儿子呆在一起,不想再和这个没有多少情分可言的男人争闹下去。
无谓的争吵,她受够了。
“心虚了,想走?”陈近却顺势拉住了柳真真的胳膊,将柳真真往后面一甩,表情扭曲,疯狂不已。
柳真真脚下趔趄,差点朝后栽倒在地,后退了几步才勉强控制住了身形,马上就听到陈近又叫嚷道:“你个见钱眼开的臭婊子,王伦不就是比我多了几个臭钱吗?行,我告诉你,你等着,我迟早会比王伦有钱!”
“钱钱钱,你就认为钱这么重要,让我不顾羞耻找别人主动投怀送抱?”柳真真怒视着陈近,将心中的愤懑说了出来:“陈近,我从南方跟随你来到北方,十几年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我可有嫌弃你钱少、嫌弃家穷过?”
“那是以前!”陈近不耐烦地打断了柳真真的话,“现在你这个女人看上王伦有钱了,不是么?要不然,你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王伦放着这么多户人家不帮,几次三番地专门帮咱们家?你敢说你和他没染?”
“没有!”柳真真斩钉截铁地说道,她和王伦确实没越过雷池半步!
“放屁!你看上了人家王伦有钱,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跟你说,等我有钱了,我看你怎么后悔!”陈近咆哮道。
柳真真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泪珠簌簌地掉落下来,她狠狠瞪了陈近一眼,没再说话,径直走出了厨房。
柳真真清楚,再作更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陈近失去了对她的信任,还一遇到刺激就找机会污蔑她,她改变不了陈近的性格,其实结婚这么多年,因为陈近的这种性格,两人就多次爆发过冲突,她一直隐忍着,不想原本不幸的儿子还要承受家破碎的悲惨,可没想到,最近几个月,陈近愈发变本加厉了。
另外,她对陈近失望的另一个地方,就是陈近由自卑转化成的心理扭曲。
陈近当穷教书匠的时候,家中里里外外哪一样事情不是她在费心地在做,靠着陈近那点微薄的工资,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可即使日子再艰难,她也从来没有埋怨或者嫌弃过陈近没能力。
后来,她遭到刘二的暴力,被热油烫伤了脸,王伦借给她家钱,帮助她度过难关,可这落在陈近的眼里,陈近却对王伦的仗义之举毫不领情,自卑也转化为了对王伦的忌恨,现在陈近的心理很扭曲了。
默默地陪着儿子看电视,柳真真心中发苦,很委屈。
柳真真真想从此和陈近分道扬镳算了,可看着旁边正津津有味看电视的儿子,她的心又抽紧了,非常难受。
儿子智力不好,需要人照顾,倘若这个家拆掉了,儿子受的影响会很大。
“娘,你刚刚和爹吵架了吗?”三愣子不看电视了,乖巧地替柳真真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柳真真用手掩饰着被陈近抽打的脸,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有啊。”
“那娘为什么哭了,是不是我惹娘生气了?”三愣子问道。
“傻儿子。”柳真真抱紧了三愣子,泪如雨下。
……
王伦自然不清楚柳真真被陈近施以家暴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伦照例在村里进行慢跑,接下来还准备做一些基础训练,跑到村口时,王伦听到后面传出了摩托车的声音。
陈近戴着头盔,骑着一辆崭新的五羊摩托车,很快就经过了自己的身边。
王伦朝陈近打招呼道:“陈近叔,早啊。”
“早。”陈近甚至都没放慢车速,生硬地说了一个字,就扬长而去。
王伦能够察觉到陈近对自己的不友好,而且除了不友好外,陈近似乎还想通过这种高调的不理睬行为,表达对他的不屑一顾一样。
王伦撇撇嘴,感觉陈近是越来越难打交道了。
而陈近此刻则坐在摩托车上,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声:“哼,王伦,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家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悯!等着,我很快就会比你有钱!”
如果这话被王伦听到了,王伦肯定会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