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点到为止,你又为何要烧我头发不够,还要烧我衣服?!”
听言,夜寒忽然大吃一惊的收回手中蒸腾的火焰。
抱歉的看向刘恺行,“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我确实是点到为止啊!”
夜寒瞧着刘恺行衣衫上焦灼,煞有其事的辩解,“若我不是秉着点到为止的想法,怕是我这火焰烧得就不是王爷的衣服而是血肉了!”不等刘恺行再说,夜寒又忽然若有所思的道,“难道王爷的意思是,在不触碰对方的身体上,进行比试?!”
“你!”刘恺行被夜寒堵的无言。
比试比试,就算是比试,不触碰到对方,如何将对方制服?!
其实夜寒的做法本就是在情理之中,然而,他却无法忍受夜寒如此羞辱自己,烧他衣衫,毁他长发,看似只是随意,然而,夜寒每招每式之中的目的与结果,她却是完完整整的戳中了他的愤怒点。
看似随意,却是故意!
他若是计较便显得无理取闹,他若是不计较,苦的便是自己。
“我?”夜寒笑着接茬,“我觉得,王爷定然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说,对吗?”
“当然!”半晌,刘恺行才是咬牙切齿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