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道“知道你是为着我好,只是以后这些事情你记得要知会我一声。”
绿鄂颔首道“我们发现有人在姐的餐具上涂过砒霜。”
安青附和道“请娘娘放心,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是每日偷偷把餐具清理一遍。知道此事的人不过李喜来,绿鄂和我而已。”
我心中有些疑惑,因着兰妃对我的神色不像是假。我的存在对她而言有益无害,应该不是她派觅儿前来下毒。深深看了安青一眼,见她神色沉静似胸有成竹“安青,莫非你已经查出是何人所为?”
果然我所料不谬,安青叹一口“是静昭容宫中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静昭容?没有料到竟然会是她,不过也不算上是意外,静昭容和萱昭仪本来就是同路货色,当初萱昭仪谋害怡嫔时少不了她和福婕妤的出谋划策。
李喜来斟酌片刻道“娘娘,静昭容宫中的内侍监这几日跟凝裳宫的人走得很近,似乎是想探知娘娘身体状况。”
我蹙眉冷笑道“简直愚昧至极,她难道不知道皇上派了宫中最好的太医天天来问诊么?就算我真的中了砒霜的毒,但这点浅薄的招数,怕是要不了两三日就会真相大白。”
安青连忙给我斟了一杯酒道“娘娘且息怒,静昭容本就只是知府侧室所出之女,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前段时间还因为打死宫女而被太后狠狠责罚了一番。”
兰妃当初用觅儿对下毒是因为无宠,慢性中毒亦不会被势利眼的宫人重视。而我现在虽然无法承受皇恩,可却是个天天需要太医问诊的重病之人,同样是下毒,段数差别却不言而喻。
安青迎着我冰冷的目光试探道“娘娘,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我扶了扶手臂上珠玉璀璨的蓝宝缠臂金道“反正我本就终日无精打采,且放她们得意一阵子。正所谓捉贼要捉脏,你们要心仔细的收集好证据,七日之后将人证物证都交给我。我要这六宫的人都知道,我只是不争,不是懦弱。”
安青扬起笑容道“奴婢谨遵娘娘旨意,此事定会办得滴水不漏。”
没有想到时事流转,这些事情不过是换了角色来做而已,看来今日晚上梁睿连不会来行刺我了。毕竟那日沁美人和敏常在对已经恨的滴血,回宫之后不知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多少人,萱昭仪的目标一定换成了。
夜幕低垂,我早早让安青和李喜来退下了。绿鄂着了我的寝衣躺在床榻上,不安道“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道“我去殿会一个故人,你放心便是。”
绿鄂知道我不欲多,便乖乖叮嘱道“姐,你早去早回。”
我颔首推窗潜出去,足尖一点便飞身上了房顶。乌云遮月,果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看来电视剧里演的也不尽然是假的。在寝殿旁的树冠上隐去身形和气息,潜心等待梁睿连的出现。戌时过半,梁睿连果然出现在殿的屋顶,看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我提足全力冲到梁睿连身后。他还没有反映过来,我便封住了他浑身上下的**道,像拎鸡一样拎住他的领口,将他带回了西暖阁。
绿鄂见我拎着一个黑衣人回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压低声音道“姐,你去殿抓刺客去了?”
我将梁睿连放在软塌上,扯下他的面罩道“这可不能胡,他是安青的爹爹,怎能算作刺客。”
绿鄂疑惑不已,端详着梁睿连道“姐,安青的爹爹要看安青也用不着这副打扮吧,中秋过后便是宫人与亲人见面的日子。再了,如果只是来看安青,姐也不用封住人家全身大**啊。”
我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梁睿连,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掏出他口中的毒囊道“我可没有他是来看安青的,他今晚进宫是为了刺杀殿的月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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