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许在寡人面前哭!”
齐威王的声音沙哑的响起,强健的大手抱住了蓬蒿纤细的腰。
他的脸更近了,近的蓬蒿能闻到嘴里发出的美酒与美人的气息。
他不是要远远的离开这个丑奴儿吗?
他不是对着天神发过誓言,这一生他只爱灵儿,再也不会爱别的女人吗?他不是永远心里只有灵儿吗?
为何他会对怀里的这个丑奴儿这般放不下呢?
这是爱吗?
他居然会忘记灵儿,他居然会爱上一个丑奴儿?
不,他不是。
他不会?
他心里最爱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灵儿。那就是蓬蒿。他的蓬蒿。
怀里的这个丑奴儿,怎么能和他的灵儿相比呢?
她只是他的一个奴儿,一个禁物。
为何,在她的泪眼里,他却如此英雄气短呢?
种种恨爱情仇,从齐威王眼前掠过,都不抵怀里的丑奴儿的一双泪眼。
“让寡人下地狱去吧!”
齐威王的吻落在了蓬蒿的眼上,轻柔的像一片云,吻去了蓬蒿眼角的泪。
“走,快点走。在寡人没有改变旨意之前,快点走,其他书友正在看:。”
齐威王的声音猛的扬了起来,他狼狈的推开了怀里的蓬蒿,
“走,”
“大王?”
蓬蒿柔弱的声音响起。
“走!”
“还有你,走,都给寡人走!”
齐威王的目光落到丝萝夫人身上,那凶恶的目光,让刚回过魂来的丝萝夫人,吓的又掉了魂。
她顾不上太多,颤抖着双手捂住散乱的衣裳,跌跌撞撞向殿外跑去……
蓬蒿转过身,低着头,慢慢的向殿外走去……
她没有看见,她的身后,那个*的男人,正用他的爱恨交织的目光,在她的后背上,织出了一个稠稠的看不见的。
“大王?”
蓬蒿惊奇的看到突然站在她前面的齐威王。
他反悔了,他不愿放过她了,是吗?
“不许走!”
齐威王手一伸,蓬蒿落在了他的怀里。
“大王?”
蓬蒿的声音低了下来,最后糊涂成一片呓语。
齐威王狠劲的吻上了她的嘴,他不再去管他心里的挣扎,他挣扎够了。不管她是如何丑陋,不管她有多么卑微?他看上了她,她就是他的。
明天,他就会让后宫执事宣布,封她为他的正式的云妃。不再做灵妃。
蓬蒿的手被握在一只大手里,握的是那样的紧。握的她的手都要疼死了。
她的娇的身子,被齐威王的强壮的身子压着,完全不能动弹。她的嘴,被齐威王的唇蹂躏着。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
“不要,不……”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在齐威王扎人的胡须里。那强硬的如针的胡须,让她柔嫩的嘴唇备受折磨。
“亲,我的灵儿,不要怕,放松,啊,放松啊!”
齐威王伸出舌头轻吻着蓬蒿因紧张而闭的死紧的嘴巴。那嘴唇颤抖着,怎么也打不开。这让齐威王的心里的那一团火,越烧越旺。
他不得不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儿。
舌头一进入那娇嫩的嘴儿,就像一条龙入潜水一样,快活的舞开了。
处在恐惧与昏乱之中的蓬蒿,只觉得一个灵活的柔软的西,伸进了自己的嘴,她紧闭的牙齿也被打开了。
这是做什么?
那西,居然在舔她的牙齿,舔她的口腔内壁,
她晕了,天啊,因齐这是在做什么。
她不是一个丑陋的奴儿吗?
他这样做,他是想?
她头晕,她只想让他放开她,好看的小说:。
可是,她却连一句话也不出来。
那柔软的舌头,阻住了她所有的语言。
就在她以为这样一个折磨人,又无聊的游戏就要结束的时候。
她的胸前突然又被另一种折磨袭击了。
那是齐威王的手,一只带着汗水,犹如强硬的鹰爪,一下子抓住了他的猎物。
“啊,大王,不要……”
蓬蒿的叫声终于冲破了喉咙。她的脚也在不安的踢动着。
可是,一切都晚了……
衣裳一片片如花,落了一地……
落花、绿叶、后园、湘帘、玉栏、黄昏……
淡绿色的长裙,长长的铺在桐木的长廊上,在风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