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记得了。那一次大师兄可是为了婉儿杀了很多人,婉儿吓的哇哇大哭,大师兄告诉婉儿,他们都是坏人,该杀!我相信这次也一样,大师兄杀了该杀的坏人。”
余杭终于意识到头枕着的是婉儿的胸脯,当即咽了咽口水,伸出了一只罪恶之手,落在婉儿另一侧的乳峰上,婉儿没有意识到余杭的不纯洁,还以为余杭只是无意间的动作,于是接着追忆道:“那一年,婉儿还是个小姑娘,被一伙强盗给掳去了,婉儿叫啊叫啊,嗓子都叫哑了,可是没有人来救婉儿,婉儿嗓子哑了,也没办法说话。于是婉儿跟月神祷告,让她救救婉儿,没想到婉儿刚刚磕完头,大师兄就出现了,大师兄那时候也还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却伙同强盗一起来轻薄婉儿,婉儿以为大师兄是他们的同伙,在心里将大师兄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后来没想到大师兄突然出手了,那些强盗猝不及防,竟然全都被大师兄给杀了。”
“婉儿吓傻了,以为大师兄想一个人独占婉儿,婉儿想大不了和大师兄同归于尽,没想到大师兄给婉儿松绑之后,有些害羞的告诉婉儿,说自己的行径不是大丈夫所为,实在是气力小、没办法。婉儿被遍地的血迹给吓哭了,大师兄又告诉婉儿,这些人十恶不赦,该杀,不杀了他们,天底下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跟着遭殃。那一刻,婉儿知道,大师兄是大英雄、大豪杰,婉儿这一辈子都要跟着大师兄。”
余杭此时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了,身体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只是扒在婉儿胸脯上的手不时的抖动着。此时此刻,他放下了一件最沉重的心事:这个年代没有警察,自己也许不必坐牢,况且在场的证人好像都是自己人,毒砂针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武器。真有官府来查,嫁祸给痴情公子得了。
婉儿见自己的话效果越来越明显,又接着说道:“婉儿一路跟着大师兄来到了十二支长夔门,当年十二支长夔门可只有大师兄这么一个宝贝弟子,大师兄劝师父收下婉儿,可是师父看了看婉儿说;婉儿已投向了别门别派,不能再入十二支长夔门。可是婉儿从来没有拜过师,又怎会是别门别派的人呢?于是婉儿便求师父留下婉儿,婉儿为奴为婢,伺候大师兄生生世世。就这样,婉儿留在了十二支长夔门。”
婉儿笑了笑,那段苦楚的经历,竟然在若干年后成了她甜蜜的回忆。
“后来呢?师父怎么又肯收你做徒弟了?”余杭在婉儿的胸脯上拱了拱,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又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