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殿内的人们看着新生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手舞足蹈着。
夜缃缌最后的清醒停留在了自家的宝贝儿子那强大的嗓音,还未听完那嘹亮的哭声,两眼一翻,整个人便累晕过去了。
“娘娘!”
丫头们急忙上前,上官儿轻轻摇头,擦了擦颊上香汗,轻声道:“不碍事,让她好好休息,桂嬷嬷,把孩子给我,我抱她去洗洗。”
“喏。”
上官儿接过躺在襁褓中,小脸皱成一团的婴孩,看了眼昏过去的女子,清雅恬淡的笑容里藏了几丝腹黑。
“你娘亲一直希望生个带把的,你说要是她发现你是个没把的,会是什么反应?嗯……我想,应该会大受刺激的吧。”
那孩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轻轻一动,便又安静下去。
是的,这个没把的‘儿子’只有在从娘胎里出来向所有人宣告了她的诞生时嚎了一嗓子,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声。
七日后。
哒哒的马蹄声在城门外响起,缓缓打开的大门一闪而过一道黑影,快得犹如一道疾电,让人来不及看清马上之人的脸时便已只剩下背影与那在风中萧索落下的尘埃,令得城中之人皆投去目光。
当那封装在匣子中,覆有金漆,并小心密封好的加急信交到那人白皙玉润的手上时,正是军事白热化,讨论声,辩驳声四起,而所有人在见到那个画有黑紫色奇异花朵的木匣出现在视线中后,像是说好了一般,全都噤了声。
哪怕先前争吵的面红耳赤,在见到盒子到来的一刻,也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