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意,要冲前将亦君这个不速之客赶走。
亦君明白这只猩猩乃是自己敲击声所引来,但她听到猩猩说话心中震撼,所以一见猩猩有意动手,拿了锄镰就试问它道:“你说的可是龄药?”
猩猩点点头,又道:“外出。”
亦君心底大惊,没想此处还有通人言的猩猩,看那只猩猩对她停了摩拳擦掌之意,心中轻松些许,于是又问道:“你认识龄药?”心下想它会否就是替龄药守在此处的兽类,但又觉奇怪,她与胭儿已是住了近一月,怎么猩猩直到自己敲了这棵铜墙铁壁般的大树才出现。又想那龄药是个女郎中,必是个好人,这只猩猩又与她相识,又能通人言,应是受了龄药驯化,才不会无故伤人。
猩猩又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低吼之声。亦君遂忙跟它解释道:“我与胭儿被奸人所害摔下山崖,大难不死,现下借住在龄药洞主的洞中。早前发现洞府时,龄药已经不在洞中了,我二人迫于生存,只好借住于那了。我借用龄药的锄镰在此处,是要寻出崖之法,绝无恶意的。”
那只大猩猩听罢在一旁想了一会儿,仿佛一下明白了亦君的话。它在这深渊崖底居住已久,龄药觉它声音吵闹,便让它在铁壁巨树的另一半边待着,要龄药拿着锄镰敲击巨树才可出来。这次龄药离去时也有临时知会过它。今日它听到亦君无意敲响巨树,以为是龄药回来便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谁知竟是另有其人。这只猩猩通得人性,龄药又在此喂食了它许多灵药珍果,更是愈加通灵了。只是亦君不明眼前这类猩猩与以往所知的不同,本就能人言。几句话下来,猩猩也觉得亦君面带善意心平气和,并不是前来偷盗破坏的宵小之辈,便也对亦君放下心。
龄药此女身为郎中,赠医施药之事经常做得。猩猩与她相处多年,虽然并非完全懂得人的恻隐之心等,但心中也有了救人的念头。待它反应过来亦君是摔下山崖,欲求离去之法才误引了它过来,便想为她指路离去。
所以猩猩一下跑到亦君身旁,拉了拉她衣裳的裾角,又指着巨树,说道:“走。”亦君见它是要有意为自己领路的模样,大喜过望,忙问道:“你是要助我离开崖底?”
见猩猩复又再点了点头,亦君接着道:“感激不尽!只不过我还有一同伴在龄药洞中,她身手不若我灵便,你可否先带我探一探前路?待我再回去接她,明日我们收拾妥当过来,你再为我们引路可好?”
猩猩只道:“都好。”便立即又拉了拉亦君衣裳,转身跑在了前面。
亦君忙又叫住它,说道:“我手中只有火把照明,巨树上更加黑暗,我怕跟你不上。”猩猩听罢抢过她手中火把,抓在手中向前跑了,亦君跟在它身后才明白猩猩是拿过去替自己照路,不觉心里对如此可爱的猩猩更有了好感,好看的小说:。
等跃上了巨树,在繁茂的叶丛枝桠中奔走,才见识到这棵巨树的枝繁叶茂确系实在骇人。猩猩的手掌又狠又快,一手把前方巨树的枝叶拨开,一手拿着火把过去,正好不会让火把点着枝叶。这样亦君便看的清前路了,只叹猩猩身手敏捷,自己竟有些比不上它。亦君粗算在巨树密密厚厚的树荫枝叶之中往上、往前至少也走了个十七八丈,这样大的树荫实在令她惊叹不已。
而这坚硬如铜墙铁壁般的半边巨树后真的是别有洞天,亦君随猩猩从那巨树的树荫里落下,才知又是一处狭缝。其实此处与巨树另一边本是连成一条的崖缝,只是被那棵巨树拦成了两处。虽说仍是狭缝,但也显而易见这一处奇景与另一边不同。随着猩猩手中灰黄的火把一照,几乎都是山崖峭壁,并没有诸多草木生长,地面上稀稀落落生着几簇发黄的杂草,乍看起来十分荒凉。且暂连那一边让亦君记忆颇深的寒潭也未有见着,便想是因为无水滋润才显得如此萧瑟。猩猩又带亦君继续往前快跑了约莫三十丈左右,看到那崖壁上黑黑的一团。猩猩朝亦君挥着手示意她一起走过去,火把光亮到处亦君才看清原来是一个洞穴的入口。
这个洞穴并非像龄药的崖中洞那样开在崖壁之上,亦君抬脚走了进去。除了猩猩拿着的火把,洞中也只剩漆黑一片,没有点燃任何蜡烛油灯。亦君便猜想那龄药究竟是如何在此黑暗中生活,难道真的是仙人?辗转后走到一处似是十分宽敞的空间,顶部极高,洞壁上又有其它些许可以反光的材质,所以眼睛可以望见的范围远了些许。
原来这个洞穴是自成天然,洞内点滴流水、地下泉水、各种形状的倒挂钟乳石、石笋、石钟目不暇接。亦君也只是见到了这冰山一角,已然感慨景观奇特。心下愈难猜龄药究竟是用甚么宝贝往返铁壁巨树的漆黑两边,又想是否与那两盆奇花有关,抑或是另有宝物。她愈想愈是不得其解,心下则愈发觉得龄药神秘起来,对龄药的好奇心愈是骤涨。
随后猩猩带了亦君打了个弯,从一个洞门出去,面前竟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午后的山谷里景色清幽,一道白练瀑布从远处倾泻而下,仿若春日的雨后新瀑源源不断,再汇集成山涧。谷中又有一片小平原,最是显眼的是一片已经开了粉色花瓣的梅花林,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