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淡风轻,破晓的晨光轻轻呼唤着沉睡的生灵。夕美早早起床,望着镜中的自己,想到昨日与舒展的长谈,不禁露出甜蜜的微笑。恋爱中的女子是最美丽的,而夕美更是秀丽,幸福感不仅仅在心里,更是布满眉宇、双眸中。
一阵敲门声惊扰了陶醉在甜蜜中的夕美,夕美轻声道:“哪位?”
“舒展,你睡醒了吗?”
夕美一听是舒展,快速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舒展风度翩翩、面如冠玉,笑道:“没想到你也起这么早。”
舒展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夕美点头后,两人办好手续便找了个小茶馆吃点心,夕美担心一宿未归怕出事,舒展很是理解她,两人便简单吃了些便匆忙赶往慕公馆,和昨日一样,依旧把夕美送到了后门,夕美望着舒展道:“我下车了,你也回吧,别耽误了你工作。”
舒展点头望着夕美进去了,便开车离去。
后院内的槐树,丛丛绿叶,长得密密层层的。挂在树梢的灯笼已灭,整个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中,有一种置身仙境的感觉,和昨晚真是不同,夕美慢慢走着,想到昨晚情形,仍是心有余悸。很快,夕美便走过树林,站在欧式建筑物面前,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上了心头,夕美深吸一口气,因为她知事已如此,只能坚强地去面对,便鼓起勇气走进了屋。
今日家中很是冷清,夕美疑惑地想:今日这是怎么了?家人这时未起很正常,只是下人使女怎么也都不在了?
在思考中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夕美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声音是在大厅传来的,她便战战兢兢地朝大厅走去。来到大厅中央,看到家人都坐在自己的面前,使女们也都不敢说话静静地站在旁边,这种情形她曾经在前几年经历过,那时站在她的位置上的是乔言。
心已明白的夕美猛地跪在地上,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以及各位长辈,姐妹,我深知自己违反了家规,愿接受惩罚。”
慕德芃道:“明知规范!这种行为更可恶!你昨晚去哪了?从实招来!”
夕美道:“昨晚同学突然打电话说是一起赏月,我不好拒绝,便接受了。”
慕德芃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惊了屋内的所有人,每个人都不禁颤抖了一下,夕美更是害怕,头慢慢低了下去,听到慕德芃道:“好大的胆子!你现在知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乱!你了不了解现在的时局!我昨晚都已经说了要搬迁至上海,你这么冰雪聪明难道就不懂我的意思?我一直认为你永远不会违反家规,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跪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你是初犯还是惯犯,必须严格惩罚!肖升!老柴!上刑具!”
大奶奶心疼道:“父亲,您就原谅夕美这一次吧,她身体不好,受不得刑法啊。”大太太本还有话要说,被身旁的慕庆轻轻拉了一下。
慕老太太道:“老大媳妇说的对,夕美昨日刚发了病,今日不适合受罚,还是免了吧,不然闹出事故便不好了,到时你也会心疼不是?”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乔言跪在夕美身旁求情道:“爷爷,夕美身体不好,比不得我,如您硬是要罚她,我愿意替她受罚。”
探盈冷笑道:“如果如此的话,家法还如何称得上家法,就会变的一文不值,以后大家便会随意破坏,外公,我认为还是得严格执行。”瑜雪听后狠狠拽了一下她,探盈便转头仇视的望着瑜雪,瑜雪看到她这样,也只能闭嘴不言。
乔言听到这话,不禁怒道:“我看就是你告的秘!终有一天跪在这里的是你!”
探盈毕竟年龄小,想法还很是幼稚,说话做事仍是直言不讳,道:“对,是我对爷爷说的,我昨晚看到四姐慌张地走在后院内,还摔了一跤,我仅仅是出于关心与担心,才通报给上房的,我没有错,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有责任与义务关心家内所有人,这种不安全的事家里必须所有人都知道。”
慕德芃点头道:“探盈说的有道理,犯了错帮忙隐瞒更是错上加错!更得严重惩罚!夕美,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的有理,我便从轻惩罚。”
夕美低头道:“爷爷,我已没什么可说的,也不想为自己能减轻惩罚而找各种理由,我本身就错了,没有资格也没有颜面减轻惩罚,请爷爷严格执行。”
身旁的乔言着急的拉了一下她,小声道:“四姐,你怎么回事?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你这么聪明,赶紧给爷爷解释一下,快。”
慕德芃道:“乔言,有话大声说!别在那里小声嘀咕!”
乔言声音颤抖,道:“没,没什么,爷爷。”
慕德芃哼了一声,道:“既然夕美能够正确认识自己的错误,看在她身体弱的缘故,就罚她在大厅跪两个时辰,肖升,你留在大厅监督,其余的人都散了吧,慕庆、慕建、卫磊、岩彬、岩皓,你们五个现在就到我书房,晚上我有应酬,你们到时就不必来了。”五人紧跟着慕德芃离开,在经过夕美身边,父亲慕庆皱眉狠狠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