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然后想见你,便上门拜访。
之前他去了玉溪负责的山头,只是看到玉溪莫名其妙地飞奔回家,然后他便用轻功,绕过几个山头,抄近路从卞家村的后山进入玉溪的家中,特意在厨房等她。
他担心她饥渴,连茶水都倒好了。
玉溪看到陆泽庭极力掩饰地窘态,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得只差眼珠子没掉出来。对方看似懒洋洋地倚在门边上,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说话的时候好似还不敢看她,只敢盯着地板看,还不断地舔着嘴唇,有话似说又不敢说,一副少年情窦初开的踟蹰样子。
一想到对方“情窦初开”的对象应该就是自己,玉溪这时吞了一口口水,极不自然地脸红起来,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一些,连对陆泽庭的惧意完全抛之脑后。她担心再说一句,陆泽庭会蹦出什么惊世骇俗地话语来。到时候她该如何应对。
在现代的时候,她不乏追求者,可那个大环境下,人们说什么告白的话,都很正常。现在她身在架空的古代,面对一个英俊的古人,很有可能会说出告白的话,这场景光光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此时陷入了安静中,静得针头落地可闻。
玉溪用力地扯着衣角,暗暗道:“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我该说些什么。”由于太紧张,她一时半会忘了饥饿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手心滋生了一些密密的细汗,扯着衣角的手,也跟着发起抖来。
这一份安静,对陆泽庭来说是一种煎熬。他盯着地板,都快盯出洞来,玉溪还是没有开口。他此时不经在胡思乱想。玉溪怎么不说话;她是不是还在生气,气他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这里,不管怎么说,他的确做得不对,可是他想见她;见到她之后,脑子不灵活了,之前想对她说的话,现在一句话也想不起。
曾经带兵打仗的勇猛劲,在她面前全化为零。难怪有人在酒醉后曾经向他说起,不要轻易去爱,不要轻易去喜欢一个人,那会让你找不到自己。他当时听了还暗中嗤笑对方,他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弄得不像自己,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这个滋味。
他该嗤笑自己吗?可他又这般甘愿陷下去,哪怕是万劫不复,真心难回,因为他想起了那个人的话:因为身不由己,因为情不自禁。。就如同坠入沼泽地一般,越是抗拒越是更快地身陷其中,到最后这种感觉把人淹没,直到获得情感中不幸的死亡或是情感中幸福的新生。
陆泽庭想到这犹如咒语一般的“预言”将要在他身上上演,他便一阵后怕,从思绪中回归现实。
他陆泽庭不要被这种儿女私情弄得狼狈不堪,他不要他不许。
他再次站直身子,轻咳了一声。
他打算郑重地告诉玉溪他的想法,他对她的感觉,就如同他带兵打仗一般,把心中所思所想说出来。这便应该不会太难为情吧.
陆泽庭抬头看到玉溪与他对望又急速撇开的眼神,心中再次不确定起来,之前鼓起的勇气,再次徘徊在纠葛的用词造句中。他该如何说好一些……
紧接着两人同时打破平静,“那个……”
两人彼此心有疑问:“那个啥?”后文是啥?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再次异口同声地道:“你是想说……”
玉溪对这样的默契实在感到无语,“你先说。”
陆泽庭谦让道:“还是你先说吧。”
就在两人彼此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玉溪家中庭院的大门发出了响声。有人要回来了。
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陆泽庭在玉溪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心想着妮子还是担心别人非议的。
他快速地回到仓储大厅中,一个轻功起身,攀上上面的横梁顶上。
玉溪松了一口气,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