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会放玉溪离去。他不惧怕卞家村,但并不想和卞家对上。
陆泽庭越想越觉得心中堵了一口郁结之气,让他难受。最后他唤来黑岩道:“你且再派些人,让他们盯住范家吕家。我出去散散步,今天别跟着我。”
“是。”黑岩躬身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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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无限好,散在玉溪白玉般的脸颊上,让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一步一步走入负责山头的竹林里。
之前玉溪出门的时候,听到有族亲议论到玉惠和她母亲卞玉四婶。据他们说,玉惠经云大夫诊断需卧床半个月之久,而卞玉四婶更是凄惨,受卞令二伯的全力一击倒地后,受伤过重,以后得一直卧病在床,终身瘫痪。
卞令二伯受了卞玉四伯一掌也需在家躺上七八天。
族人们皆唏嘘不已。昨日还蹦蹦跳跳的一个人,今日便要一辈子躺在床上。怪得了谁,要怪只能怪她们两母女招惹了玉溪,招惹到卞令二伯令其发疯引来祸事。若他们知道,今日十郎玉诚招惹玉溪,差点做了上门女婿,甚至差点被逼着要离家出走除去族谱,不知道他们又会如何感想。
玉溪走入负责山头,看到果蔬下的杂草的确比原来长势凶猛,便黑着脸。
西面山头脚下的玉米,已经长到玉溪的腰间,不久后便会结蕙长出玉米包子。可是这些玉米下面的匆匆绿草足有一尺高,长得密密麻麻,让玉溪大感头痛。
看来今天要做除草工了。她郁闷地想到。
过了段时间后,玉溪坐在青草堆上,抹了抹额上的密汗,把胸前的海珠拿了出来。之前她便看过,海珠在白天里和平常的珠子没什么两样,并不会在日光下发光发亮,所以才让她苦逼地做了除草工。
玉溪又开始对着海珠自言自语,“海珠,海珠,显灵吧!”念完后,她便想着,自己会不会变成巫婆,被这珠子折腾得不似人。
再次尝试一番后,她不得不放弃。心想这海珠估计只有晚上才能看到它显灵。昨天晚上,海珠的光芒覆在她的身子,那白天里也有可能是这样,只是看不到。
玉溪单手托着腮子,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假设海珠白天里也会把光芒覆在她的周身,那她在务农除草的时候,不仅是农作物碰到她的手,野草也碰到。两者得到了海珠的光华,连野草也跟着长势凶猛。
玉溪这般一想便觉得能很好的解释,为何野草会如此生长迅速。若是这般的话,就发了,之后只要她去动手摸一摸农作物,那它们不是能尽快地生长,能有更好的收成。就比如眼前这些玉米。
玉溪伸手不断地来回摸着一旁的玉米梗,一脸的贼笑,有些神经质地喃喃道:“快快长大,快快结果。”
她决定移植一颗玉米苗到大木盘里,白天放到庭院里,晚上放到自己的房间,用于实验,看是否如她所料那般,会有光华被玉米苗吸收。
接着玉溪休息了一会不再除草,待她挖出一颗玉米苗时,发现未临近晌午便饥肠辘辘。
她摸着干瘪的肚子,联想到今天早上她吃了三碗粥还没填饱的肚子,苦着脸自语道:“不会是因为昨晚消耗了海珠的能量,今天它便要消耗我的能量吧?!若这样下去,岂不成了吃货?!”
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一切皆有可能!想到这个可能,玉溪便暗骂自己,当初啥都没学好,就这条定律学到家了。她欲哭无泪!
想到玉胖那个吃货的体型,玉溪就一个头两个大。身体变型是小事,吃饭是大事。家中余粮不多,今天又被伊青赵婶勒索了好多存粮,现在养八个人都成问题,那还够她吃。
卞二爷今后定要向外借粮。
看来不经商不行,只有经商才能有收入,有收入才能有粮。可是入不了关要如何行商。
想到吴东村那热闹的集市,玉溪跳起来。是了,为何一定要入关才打经商的主意,先在吴东村试一试手也可以。不过得行事妥当才行,不要然被卞二爷等人发现,定会受罚。
玉溪看着野草想着对策,突然间她想到玉胖那天给茶馆店小二付的文银,顿时明朗,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