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尽量让对方听不出慌乱道:“你们有何事,为何引我来此?”
麻斑男不怀好意嘿嘿地笑道:“小娘子就别再装了。我们几个哥郎早就识破了你的身份。我们也不瞒你。就想让你陪陪……”
文敏身后有人压低声音,抛起手里一袋子铜板,啧啧道:“这真是又得美人,又得钱财。”
只是这话,文敏并未听到。她听到麻斑男如此说话,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她知道今天不能轻易离开,便打开攻击的架势往麻斑男身上挥出一拳,先发制人。
趁着麻斑男侧身闪躲,她想闪身离去,却不料遭到围堵,手中的米袋也被其中一人抢夺而去。
看来这帮人,逮人的事常做,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
几个回合,文敏渐落下风,正在她暗自焦急,左手被人擒住之时,玉溪和玉宏出现在巷口。
“文敏!”玉溪大喊一声,与玉宏一同快步上前帮忙。
听到这一声,文敏心中窃喜,趁对方晃神之际,反手回转,双手成爪,往对方双眼刺去。
对待恶人,就要出手狠烈,这是她父亲卞文二伯教她的。
那人自保,闪身侧过。
不待文敏暗道可惜,她被另一人踢中小腹,便要往后方倒去。
玉溪运用在他们眼里古怪的抬腿姿势把那人一脚踢飞,眼疾手快地接住文敏。
三人与这些人缠斗起来。
麻斑男见玉溪三人,想趁机溜走,便吹起口哨,让更多的同伙前来帮忙。
他们这些人做惯了贩卖女子和幼童到吴东村范家的事,具有一定的人员规模。
今日他们选择在闹市里出声,是因为得到了一袋铜板文银的报酬。反正这一条街是他们的地盘,这便有恃无恐。
至于范家把那些女子和幼童贩卖到哪里,他们可管不着。
玉溪三人本能应付这几人,眼见便可逃脱,可没想对方又多了几个帮手,这便开始渐落下风。
文敏发狠话道“玉十七娘、二十郎,我们要下狠手,不然今日定难离去。”
玉溪曾自认为身手不错,但和对方一比起来,便少了一股狠劲,再加上迎敌经验少,对方人又多,一时半会,没法打赢。
她听到文敏的话后,很是恶毒地用腿攻击对方未曾设防的下。体。
那人中招,“哎呦”地痛呼一声,滚在地上,弓着身子,死命地叫嚷嚷,声音悲切,如同厉鬼。
文敏大叫一声“好”,也学着玉溪阴狠的招数。
玉宏瞥见后,顿时觉得裤脚拔凉,似又一阵冷风吹过。他因身板较小,力道与对方不成比例,节节败退,情急之下,也开始用上了玉溪这一招,那还想这么多。
三人劣势一时间得到扭转。
只是对方经验老道,在麻斑脸的一声令下,没过多久便适应玉溪三人的招数,开始缠斗技术。
他们打算用人多和体力耗死玉溪三人。
玉溪暗叫糟糕,左右不能突围,正在她心中焦虑的时候,从巷口处的酒楼窗口飞出一人。
用“飞”这字来形容此人的轻功并不为过。
陆泽庭从窗而下,几个旋转落地,与他潇洒身影及不符合的是他满脸的焦急。
他未曾料到,本打算离去,却撇见玉溪急忙忙地进入拐角。这一会功夫,便见她与人打了起来。
本来他还想看看热闹,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忙,来个英雄救美,却瞥见玉溪后防大空,有人正要向她袭来。
他落地后,立刻掷出袖子里的银子,把那人定住,几个闪身,便到那人跟前,一脚把人踢开,加入战局。
留下银子放于包厢,随之前来的黑岩,把陆泽庭拍飞或踢飞的人,补上重重的一脚,让他们看似昏死过去,实则是心脉具断而亡。
这些人来到关外还行不法之事,定是朝堂追捕作奸犯科之人,死有余辜。
就算是初犯,被陆泽庭下过手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他只不过是让他们早点了结,省得他们到最后通风报讯,给他家大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陆泽庭是隐瞒身份来此处的。
黑岩最担心就是有人参陆泽庭一本,言他玩忽职守,而且担心引来南漳外的南蛮。他可不想因为他家大人挑起边界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