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这是她不能阻挡的。
玉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回道:“爹,我还有一事要和您说。您听后别生气哈。”
卞二爷听后走向灶头一旁的木桌坐下,和颜悦色道:“说吧,为父便听听,能有什么事让我生气的。”
卞二爷示意玉溪坐下。
玉溪便在他对面坐下,“就是前些日子,我和您说云师是我药学师父的事情。其实云师并没有答应做我的药学师父,他还是坚持要收我做武学徒弟。”
见卞二爷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玉溪辩解道:“我这般说,是因为担心有人会传出我和云师的风言风语,才谎称两人是师徒关系。”
卞二爷听后不是责怪玉溪,而是问起云大夫的事,“你这般言传,就不怕你云师会不高兴?为父倒没什么,我是怕……”
玉溪忙摇头,“不会,不会。我和云师说了这事了,他没有生气。他说我以后别这般说便是了。”
卞二爷点头,“哦,那便好。”他又沉思道:“只是云大夫为何一定坚持要你做他的武学徒弟呢?这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