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卞堇伯不等大家发表意见,率先言道:“玉二伯此言差矣!”
接着他有些激动地言道:“吾等作为父辈家长,难道不应感谢玉十七娘敢冒风险之大害,出言让各房做好防御措施,反倒斤斤计较言辞间的考量,至玉十七娘的处境于不顾,至玉二房的颜面于不顾。”
他站起身来,拍出一掌打向长木桌,“拍”的一声,只听闻响亮声响,却不见长木桌如刚才卞二爷一拳打下那般摇晃。
玉溪赞道这可是一门技巧,卞堇伯不愧是木道高手,不亏是她敬重的父辈,这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了。
卞堇伯借此声势道:“今日小伯我就在此言明,若那房尊伯不愿如玉十七娘所言那般,归房劝说女眷外出注意大防,便请当今日之事不曾听闻,替玉十七娘保守清誉。若不这般,他日小伯听有人私下暗转此事,定要在此议会上为玉十七娘讨回公道,若查出是谁所作所为,定要不依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