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道。
“用对手最擅长的东西跟对手战斗，这其实就是一种风度。”秦牧指尖了了勾画，这一行字就出现在手边的纸条上。
只一句话，黑了陆依依，表扬了自己。
客观地说，陆依依跟秦牧比谁小心眼的胜算，其实并不比跟秦牧单挑来的更大。
陆依依磨牙，她很想站起来告诉所有人，眼前这个讨厌家伙的真面目。
可证据呢？
算了，这种事情要什么证据！反正脏水已经泼出去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威胁他；只要他肯听自己的话，自己就跟同学说自己是在开玩笑的。
看到陆依依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越来越坚决，秦牧动了。抬起来已经有一阵子的手掐成弹指的手势，瞄准陆依依的额头；
“嘣。”
声音清脆，几个听到声音而回头看到秦牧正襟危坐的在写着什么，加上很难确定发出声响的位置，也就没有在意。
疼，恼怒，这叫什么事儿啊！！！
站起来跟秦牧拼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因为秦牧在行凶后的第一时间就把几张张纸条推到了陆依依面前；
“我们交往好不好？”
“我们还是学生，要以学业为重！”
“虚伪！！”
最上面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字体，后面的那张“虚伪！！”确实也是自己写的。
然后秦牧用他那灵巧的手指拨开前面几张，最后一张上赫然有一行字；
“表闹！不然你就是……因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