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兄弟,刚才你是没看到,陈平被撞的可重了,撞飞了十几米!”看到秦牧询问伤情,站在一边的墨镜男知道刚才老大对他不满了,于是努力挽回。
光头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之后又自己爬回来的吗?朋友你好毅力!”秦牧一脸吃惊的赞美。
光头觉得自己想多了,而且还明显高估了秦牧的智商。
“就是这条腿吗?”秦牧说着突然将手搭在地上青年的抱着的腿上。
“啊!啊!啊!啊喔!疼,疼死我啦!我的腿断了!我的腿真的断了!光哥,我的腿断了啊!啊!”青年惨叫,到后面明显连嗓子都喊劈了。
秦牧明显被吓了一跳,手了连忙收了回来。
“啧,叫成这样,这骨头得碎成什么样啊?”不远处一名围观群众“啧”声道。
“这就是你糊涂了吧。之前我还看不清楚,可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这伙人在讹人。地上那个,明显是看现在有二货凑上来帮忙了,所以才卖命的演上了!”站在他傍边的那名群众反驳道。
此时光哥的情绪很复杂,一边觉得自己这小弟敬业,演技虽然浮夸,但是在感染力上还是可圈可点的。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戏实在是有点过了,就出声道:“兄弟你忍着点,等这个女人赔钱了,哥就送你去医院。”
一边说还给对方打眼色,那意思你差不多就行了。
可地上那厮却视而不见,继续用已经劈了的嗓子嚎叫。
光哥暗叹一声罢了(liao),这是入戏了!
看到这一幕,秦牧像是电影里那些接受了某种使命的主角一样站起,然后大义凌然的微微弯着腰,左手横档在肚子上,手腕轻抖敲了敲法拉利的车窗。
声音不大,整套动作自然流畅。
光哥和围观群众们上次见到类似的动作,还是在看国外电影中剧情表现表现英伦老绅士的时候。
“这位小姐,能把你的车窗按出一个你认为安全的缝隙吗?”秦牧的这声小姐,多半是凭借光哥一伙人的话,毕竟他透过玻璃只看到驾驶座位上有一个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围巾、无嘴猫耳包,呃,居然还有耳包?!
虽然看不到,但是秦牧知道车里的人正在透过墨镜打量着自己。
几秒钟后,车窗下落出了一个大约五厘米的缝隙。
“如果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就当我下面要说的是废话吧。我没有撞人,地上的那个人是在我停车之后扑上来的!”透过口罩,秦牧听到了一个极好听的声音,似山中溪水那般,空灵中又满满的都是清新。
“臭娘们你说什么?”墨镜男骂道。
眼看着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墨镜男又跳出来捣乱,这次光哥再也忍不了了。
“啪!”
回手就给了墨镜男一记响亮的耳光,力度之大,以至于墨镜都被打飞了。
“你他娘的闭嘴!不许打扰秦先生。”光哥打完便道。然后转身对秦牧歉意的笑了笑,示意;别理他,您继续。
秦牧报以理解的笑容,又对车里人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既然有人受伤了,我们就应该谈谈如何让伤者得到治疗。如果你真的不方便露面的话,那能不能拿出一些钱来让伤者自行去治疗。”
秦牧说着,又转身询问光头:“光哥,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
姿态很低,语气诚恳。
光哥心说你他吗的说的不是废话吗?你不知道你刚才说的就是我们碰瓷一行的根本精神和业务方式吗?
“能,能,我们能接受。”光哥道。
“哼,你果然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好听的声音带了些怒气还是那么的好听,她气极反问:“伤者?哪来的伤者?!”
“啊!啊!我的腿断了,真的断了啊光哥,疼啊!光哥,送我去医院啊!”
光哥:→-→
秦牧:→-→
声音好听的车主:“……”
“我看这样吧,既然你觉得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么他的治疗费用就由我来垫付。等我拿到他的医院账单,你再把钱还给我。”短暂的沉默后,秦牧这般说道。
车里的女人听了秦牧的话明显一呆。
光哥也很意外,但是联想到刚刚秦牧一系列缺心眼表现,也就释然了。再说谁的钱不是钱?于是光哥便欲拒还迎的说道:“那,那怎么好意思呢?”
秦牧一笑,道:“没关系,光哥你觉得治疗费用大约需要多少钱呢?”
“两千!”这次光头说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秦牧听了沉吟,道:“两千好像有点……”
光头一急,道:“其实一千五……”
“两千好像有点……少!”
“就一千五吧,不然……嘎?”光哥懵了。
“你……”好听的声音响起,可终归也被秦牧的表现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虽然刚回国,但在国外也听说了国内看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