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林采薇丰腴的背影出去，秦牧很快就将注意力挪回试卷上。把数学试卷丢到一边，拿起那张语文试卷做了起来。
第一题：请概括的说出传统文学衰落的原因？
回答：不够黄，不种马，主角没有一个开后宫的远大志向！
写完之后，秦牧满意的放下笔，嘴里念叨：“切，原来高三的题目都这么简单啊。看来老头子从小不让我念书果然是正确的！”
第二题：阅读下面这首唐诗，然后回答问题。
《题宣州开元寺水阁》
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
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惆怅无日见范蠡，参差烟树五湖东。
①、第一句是寄寓了作者什么样的感慨？
回答：跟天比命长，六朝算个****。
写完之后，秦牧虽然打心里认定杜牧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因为担心修辞不雅，只好撇着嘴，把****改成了JJ。
②、最后一句又抒发了作者怎么样的情感？
秦牧看的直啄牙花子，倒不是觉得题目有多难，只是惊讶于原来学校出题的人并不像他原本认为的那么古板嘛！
“不过这点小聪明，还是懵那些历史小白去吧！”秦牧露出贱笑自语。
回答：没有任何历史证据表明杜牧是基佬！正相反，这货在扬州当官的时候，把扬州的窑子都逛遍了。他上司看不过去了约他谈话，这不要脸的还写了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所以，在杜樊川的这句诗里面，范蠡只不过是掩饰！谁都知道范蠡的小三是西施。考虑到这色b的性格，他这会儿一定是在yy跟范蠡的小三西施去太湖边上的树林里打野战！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
⑨、黛玉为什么葬花？
秦牧就暗骂出题人闷骚。
回答：这还用问，性暗示啊！有点自然常识的人都知道花是那颗植物的生殖器！黛玉那姑娘闷声葬花，不就是在埋怨宝玉六七十回都光调情不上马吗？
⑩、为什么民国大师辈出？
秦牧联想都不想就答道：那时候文化人都不要脸！几个有点墨水的婊子明明都嫁人了，还在客厅里招来了一群大老爷们，这些家伙为了搞上人妻婊当然会使尽浑身解数弄出更牛逼的作品来，吸引人妻婊跟他搞婚外恋！在越不要脸的时代里就越容易出现文化艺术大师，这是历史的常识啊！
春秋时期可以兄妹乱伦，可以开海天盛宴。民国的时候可以娶十几个姨太太。欧洲的希腊时期女人可以光膀子上街、二、三十年代时候男女作家可以边群p边写作。美帝的八十年代，哪个摇滚乐队没有十几个妹子组成的万里送b团？
秦牧以前一直觉得这个国家的教育是刻板的，是僵化的，是带着那股浓浓的让人作呕的政治导向的。可做完这张试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错了。他甚至觉得网络上那些批评现在教育的言论都是卫道士的污蔑！
秦牧答文综试卷的时候，明显没有答语文试卷时候那般轻松。因为他经常需要修改题目中有问题的地方。比如政治题目中，国家下发文件的理解。完善诱发国际问题的根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秦牧的试卷还没有答完，林采薇却已经回来了。
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秦牧像是没发觉般的，时而停下思考，时而奋笔疾书。有时候会皱眉，林采薇轻笑，想要是遇到不会的地方了吧。有时候则露出一丝丝坏坏笑意。哼，就算想到答案了也不用这么得意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着许诺，林采薇有一种从自己走了以后，对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过的感觉。
许是写酸了吧。秦牧停下，晃了晃手腕。然后他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写。手法流畅，不见生涩！
林采薇：“……”
“咳咳！”着实站了有一会儿的林采薇清了清嗓子！
“老师你喉咙不舒服吗？”秦牧没有一丝意外的带着关心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手里不停，眼睛也不往林采薇这边看！
“……”林采薇沉默了一下，才咬着牙道：“你早就看到我进来了？”
“从您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啊！”秦牧回答的理所应当。依旧手不停，目不斜视。
“那你为什么没有反应？”林采薇气极质问。
“呃，我刚想跟你打招呼，就看到你站在那里不动，眼神有些呆滞，一会儿笑，一会儿撅嘴的。然后，呃，我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秦牧娓娓道来。手不听，眼睛依旧没往林采薇的方向看！
“你，你，你都没往这边看，怎么知道这些？”几近暴走的林采薇压低声音质问。
“我用旁光。”
“……”
林采薇用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平复了胸口涌动的气血！几步来在秦牧跟前，厉声道：“卷子做的怎么样了？！”
“语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