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明朗的天空,一阵风雨一阵晴,阳光也来得太突兀了点儿。
“好,我来背你。”顾双城戳了两下言战的脸颊,“来,起来了,我来背你,到我背上,你可以接着睡的,是不是啊?”
“嗯……”言战软塌塌的坐起来,缓慢的爬到顾双城的背上,顾双城摸摸言战的屁股,掂量了两下,言战明显长了点儿肉,最近饭量比刚来尼泊尔的时候大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继续睡吧。”
顾双城说完,也没听见言战回应。
这片深红色的花海在雨后好像有些褪色,如今在熹微的阳光下看起来,像是淡粉色,就像是一个,刚刚长成的豆蔻少女,摇曳的裙摆,微胖的脸蛋,丰腴的身体,还有婀娜的乳|峰。顾双城觉得自己最近看什么,都有言战的影子,她可以把很多美好的事物都看成是言战的胴|体……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顾双城缓慢的向前走着,雨后初晴,空气和风光都是无限的好。
言战就这么趴在自己的身后,顾双城其实不喜欢有人在自己后面,每次只要有人在她身后靠得太近,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那个人撂倒。因为后背可没长眼睛,不第一时间解决掉潜在的危险的话,顾双城会觉得不安。
但现在,言战绵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后,却没有那种感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低低的吹口哨。
“……”言战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吻了一下顾双城的后颈,问:“你也会吹这个?”
“?不是睡了吗?我吵醒你了?”
“没有……你吹得很好听,你也会吹这个?”
“你说我吹得这首歌吗?”
“嗯。”
“我忘了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了,小学的时候,老师教过,调子还记得,歌词,我只记得里面有一句,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你真笨!”言战轻咬了一下顾双城的肩膀,“这是首童谣,我妈妈小时候教我唱过的,就叫《泥娃娃》,我只记得里面有一句歌词,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好像有这一句。”
“我不知道啊……”顾双城侧过头来,又亲了一下言战,“我吹得很好听?”
“嗯,你继续吹……我继续睡。”言战紧紧的抱住顾双城的脖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顾双城又继续向前走,吹着吹着,言战似乎又酣睡过去,“你吹得比我哥哥吹得好听……”她嘟囔了一句,顾双城没听清,“你说什么?”
言战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有回答,顾双城掂量了两下,继续朝前走,一步一步,走得十分沉稳。
穿过花海,眼前的路两边都是墨绿的树林,走到这片树林的尽头,就能瞧见家门口那几株芭蕉了。
一只乌鸦忽然腾空而起,“嘎”一声从林中窜出来,紧接着一个军装男子也从林子里走出来,他看向顾双城,微微点头,打了几个手势。
顾双城了然的点点头,也打了个手势,军装男子又立刻消失在林子里。
等顾双城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辆被半路遗弃的爆胎三轮车已经放在家门口了。顾双城从里面拿出钥匙,开了小铁门,又把院子里的吊床拴好,这天色还是适合在外面小睡一会儿,家里肯定是闷闷的。
轻轻的把言战放在吊床上,顾双城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在她额头上盖了一个吻。
顾双城走到门口,把三轮车放好,又从车篷的夹缝里找出手机,开机一看,有阮晶晶的两条短信和三个未接电话,她立刻回拨了给阮晶晶。
“到底跌了多少?”顾双城问。
“顾总,你总算有消息了,其他书友正在看:!”阮晶晶立刻拣重点和顾双城汇报了一遍,担忧的说:“言赋还是很有手段的,都十天了,他把消息封得滴水不漏,股价下跌他都面不改色,之前亏掉的那两笔生意,好像让他追回来了,言家乱了,但是言氏还没有乱。”
“不愧是言战一手教出来的,他还没让我太失望。”
“今天,又跌了一些,这几天都是起伏的。有人找不到言战,这生意都晾在那里,行内人有人说言战是卷款私逃,言氏已经被她掏空了。和言战一起参加了猎鲸party的不少人,都怀疑言赋把言战给……”
“给怎么了?”顾双城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上,侧头看向在院子里熟睡的言战,又踱着步子,走到芭蕉树下,小声问道。
“话很难听,我就不说了。反正现在矛头都对着言赋,您的父亲言齐这边,势力都渐渐显了出来。”
“我知道了。……云家呢?”
“云啸尘也听到风声回国了。云中天压着和言氏合作的两个大项目,说是要见到言战本人,这项目才能启动。您上次告诉我,陈非是云中天的人,但是,我查不到他们来往的任何线索,不过,陈非的私人账户上,多出了四百万。”
“我知道了。……云中天,有没有在公开场合提到过言战?”
“最近他深居简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