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我在跟你说话呢。”见这家伙只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沈惜悠提高了几分音量。
林煦这才回过了神来,尴尬地摸了摸脖颈,“啊?你刚才说什么了?”不得不说,她的脑细胞刚才又被沈惜悠给杀死了几个。
“我说你是不是在找工作?还有啊,你又拿面包对付你的肚子了?”大冬天的,啃个硬邦邦的面包就算是晚饭了,沈惜悠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林煦强大的生命力。
林煦点点头,“是啊,钱基本都交了房租了。”
“你说说理想中的职位?”一听说林煦要找工作,沈惜悠倒来了几分兴致。这小家伙让她有莫名的亲切感,如果合适的话安排到公司里去也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林煦眯着眼睛瞅了沈惜悠一瞅,而后一耸肩,特实诚地说道,“我一没学历二没能力,今天碰一鼻子灰了。就徒有一身功夫,我想我明天还是去找个体力活得了。”
“没学历没能力?具体说说?”在沈惜悠的印象中,有些人不喜欢念书就念到一半不念了。但就林煦的长相来看,倒有那么几分小家碧玉、秀色可餐的意思,这外形和时下的文艺青年还是蛮贴近的嘛!
“我高中只读了两年就辍学了。”要说林煦的学习成绩还不错,学校就在山脚下,她每天以走读形式往返于幽弥谷及学校之间,但后来林远信嫌学习太耽误练功便不再给予经济上的支援了。
沈惜悠看向林煦的眼里写着疑惑,但据她的推断,估计是林煦家里条件供不起学费就辍学了吧。沈惜悠的目光再缓缓下移,落在了林煦的手掌上,一双细长白净的手却不同于同龄的女孩那般,上头刻满了茧子,特别是右手虎口部分尤为明显。
沈惜悠扫了林煦一眼,有点不可置信,“你练功几年了?”
“从五岁开始,到现在十七年了。”林煦说得轻描淡写的。但对面的沈惜悠却吃了不小的惊,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孩,就已经练了十八年的功了,难怪几片树叶在她手里都能运用地如此出神入化的了。但沈惜悠转念一想,若这么个人能被自己所用,做一个贴身保镖那是极好的。况且她又是个女孩,一同出行也方便一些,至少不会引人注目。机场事件发生的当天沈惜婷便说意图不轨的杀手已经找到并且被她处理了,因而这几日沈惜悠外出也便没带一大帮子保镖在身旁了,她偏爱低调,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弄那么大排场。
心里这么想着,沈惜悠也便脱口而出了,“你来我家做保姆吧!”
“啊?”说不吃惊那是假的,一向淡定的林煦禁不住张大了嘴巴瞪着沈惜悠。
沈惜悠笑了笑,“放心,我不是爱刁难人的老板,你平时负责打扫下卫生,再给我做饭吃就行了。我中饭基本不在家吃,晚餐如果没其他安排的话才回家,工资按市场价来吧。对了,你会做饭么?”
“会啊……”林煦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把这事儿给应承了下来了,不为别的,只为沈惜悠那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那笑似乎已经迷了她的心智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笑起来可以这般的好看!待林煦回过神来后,沈惜悠已经掏出了她的手机打了自己的电话,这就算交换了双方的电话号码了。沈惜悠的号码很好记,末尾四位是相同的数字,估计是那种正常人看一眼就能记得的一串号,好看的小说:。
林煦没再说什么,愣愣地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这样也好,离完成任务也算近了一步。
第二天一早,林煦睡醒了之后就在想要不要去跆拳道社应聘试试,但转念一想既然答应了沈惜悠的事便要做到。于是在小窝里待着练了一天的功,直到傍晚时分换上衣服打算出门去时手机才响。沈惜悠的号她没存,但那串数字被她翻来覆去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早就完整地记了下来了。
林煦也没明白自己这么干是不是刻意的,总之一直盯着手机等它铃声响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
电话里沈惜悠只说了一句话:你现在来我家,地址我发你短信了。然后不等林煦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了。林煦觉得自己本来应该对这女人不礼貌的行为置之不理的,可是纠结了不到一分钟之后,她还是拿了钥匙打了车就直奔短信里的地址而去了。原因当然是为了尽早完成任务,只是如此而已!
出租车停在了琴溪别苑门口,这片高档住宅区是本市有名的政商界名流聚集地,周围依山傍水的,空气比闹市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再加上它本身的浪漫与庄严的气息,显现出雍容华贵却不落俗套的大气。林煦下车时出租车师傅冲她笑了笑,半开玩笑问了句小姐你住这里还自己打车呢?林煦自然是明白那人的意思的,但也懒得回答,她没那么大的虚荣心非要往自己身上强加些什么,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做保姆的,不是么?
林煦记得沈惜悠家的门牌号,帆布鞋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就要往里头走去。大门口正中横着一根升降杆,旁边是一小段空隙,刚好可以走过去一个人。但她还没走近便被穿着制服的保安给拦住了,“小姐不好意思,非本住宅区的居民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