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蓝眸光闪了闪,流转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又似很担心一般道:“我是人微言轻,但姐姐就不同了,姐姐与王爷这么多年的感情,谁人不知王爷最疼姐姐了,不然这王府后宅也不会交由姐姐管理了,姐姐可一定得好好劝劝王爷,他喜欢定北侯是不打紧的,但若是为此损了王府的名声就不太好了,若是传了出去,大家会怎么看待爷,怎么看待这平南王府。爷是因为定北侯有几分像当年的那位夫人便犯了错,但我们不能让他就这么犯错啊,一切还得靠姐姐去说道说道,姐姐在爷心里的地位必然是要胜过以前那个凤儿姐姐的。”
江若月刚才听惠儿说即墨白和南宫羽的事,便已气得要命,现在又听苏芷蓝说即墨白,又提到凤儿,肺都要气得要炸了,手指在底下将鲛纱手帕都快绞烂了,却又不得不保持平静的仪态。
“爷的事我们都是左右不了的,任凭谁去说道也是没用的,劳烦你操了这些心,这件事便不要管了,有机会我会劝劝爷的。”她脸上依然维持着微笑,只是笑容说不出的扭曲、僵硬,每一个字都似带着极大的恨意与怒气从齿缝间吐出来的,说的极重而浓厚。
苏芷蓝瞧着她的模样,便知她是怒到了极点,下一刻只怕是要爆发了,只得讪讪道:“如此妹妹便告辞了,姐姐好好休息吧。”说着,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