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夜晚,天空染上一片深蓝,星和月悄悄露出笑脸……它们是夜晚的天使,整个城市都在他们的拥抱下安详的沉睡。此刻的中心公园已经打开了路灯,飞蛾似乎找到家,它们开心的环绕在典雅灯柱上,时不时用触手轻轻点击散发着光和热的圆球。
灯柱下有一条小河,贯穿整个中心公园,偶尔可以看到从上游飘下来几片花瓣,潺潺的流水声犹如夜晚的歌。
“我明天就要去běi jīng。”夜逸晨笑得很开心,他很憧憬běi jīng,特别是长城和故宫,他做梦都想去到那里。
他常常幻想着某一天他穿着一身白sè长袍,背负一柄青光利剑,独自傲步在紫禁城内,所有看见他的人都无一浑身颤抖,俯下身,就像膜拜皇帝一样。这时候突变来袭,几个不知死活的刺客突然发难,他们把他包围起来,狰狞的笑着,分五个方向同时进攻,想要一举拿下那个白衣人的头颅。但他们失望了,白衣人优雅的拔出背后的长剑,月的影子清晰的刻在剑身上,冷冽杀意席卷整个紫禁城。
长剑凌空,犹如月神起舞,这时候从皇宫里传出一曲高山流水,犹如天籁。白衣人挥舞长剑与五个刺客战在一起,伴随乐曲高低起伏,优雅的身姿显得从容不迫。他带着温和如月的微笑,就像他的剑,就如他的情。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最后一次长剑挥舞,战场上的男人,宫殿里的女人,默契至极。
白衣人踏着尸体走进皇宫,轻轻把佳人搂入怀抱。
“你真的决定要离开吗?”夏云沫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这是我的命运。”白衣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如绸缎般丝滑。
“命运?夜逸晨你说什么呢?”夏云沫愣了一下。
夜逸晨也愣了一下,然后清醒过来……竟然不知不觉又入戏了。
“没什么没什么……”夜逸晨挠挠头,脸颊微红,“那个……我离开之后,你……你要开心。”
夏云沫心里翻腾,你走了之后让我怎么开心……难道你让我每天对着空气傻傻的笑傻傻的说话?你走了之后谁会每天来楼下等我,谁会每天逗我笑,谁会每天惹我生气,谁又会每天把自己不喜欢喝的牛nǎi留给我……你好傻啊,干嘛要离开这里。
“一定要离开吗……”夏云沫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带着哭腔,“我们从一岁开始就在一起了,你比我大两个月……我还记得你小时候2岁才会说话,我1岁半就会说了,听爸爸妈妈说我那时候经常欺负你,经常把你弄哭……呵呵,想起来就觉得好笑,你明明比我大但老是被我欺负。”
夜逸晨羞愧的低下头,这件事的确令他有些无地自容。
“我记得你说话那天是你两岁的生rì,我还送了礼物。”夏云沫脑袋放在膝盖上,稚嫩的脸庞带着笑意,“送什么礼物我忘记了,好像是一个发夹吧,嘻嘻,那时候我应该不知道世界上有男孩和女孩两个xìng别......但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很惊讶的事,我把礼物给你的时候你竟然说话了,你第一句话不是叫爸爸也不是叫妈妈……我听得很清楚,你叫的是云沫。”
夜逸晨点点头,这件事情父母也告诉过他……说起来还挺令人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第一句话不是叫爸爸也不是叫妈妈,而是叫自己青梅竹马的名字。
“你还要走吗?”
“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为什么不留下来,你可以住我们家。”
“我想去běi jīng。”
白衣人轻轻推开怀中的女子,微微抚摸她的脸庞,然后摇了摇头,转身,握剑,他走出宫殿,把目光放到远方的沙场……那是他即将要去的地方,他的战场。
身后的乐曲悠扬,充满离别的哀伤,那是一曲《长亭送别》。
夏云沫走了,泪珠划过脸颊,经过灯光的衬托显得晶莹剔透。这是三年前的夜逸晨最后一次见到夏云沫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是多么脆弱。她受伤了,而伤害她的人是他,他没有资格去为她抚平伤口。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隔阂么?原来问题是出现在我身上啊……”夜逸晨目光呆泄,“云沫……”
“云沫?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呵呵,没错,夏云沫肯定很好吃……我靠!这是哪里!?”夜逸晨清醒过来,愣愣的看向四周。
这是一间豪华的房间,深棕sè的木质地板,浅棕sè的木质墙壁,奢华的水晶吊灯……好吧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衣裳裸露的女孩正跪坐在夜逸晨旁边,白sè的内衣内裤若隐若现。
完了!未成年少女......我的清誉,我的节cāo……
“夜逸晨?你的样子好奇怪。”
夜逸晨愣了一下,仔细看少女的脸庞:“叶奈?”
“嗯,是我。”叶奈点点头,带着惊讶,“想不到你是守夜人,可是没有觉醒。”
“什么守夜人,什么觉醒,你在说……等一下等一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夜逸晨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