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胆寒和冰冷,让其坠入暖阳春日的绵软。
“抱抱我吧。”栗梓拖着重重的鼻音说,“我好累,好累好累。”
徐靳西可能真有魔法吧,抱了一下就像快充似的,或者说哨兵遇到向导,精神立马稳定了。
他也像洁白大云朵,让人可以不用想太多的依偎依赖。
还可以填满人心中缺少的一角。
温柔嗓音,徐靳西轻轻说:“好。”
就这样,他们再一次地于茫茫人海里相拥相抱起来。
隔了许久后,怀里人发出小猫的声音。
栗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不然怎么连家都找不到。”
第一世的时候,她也爱否定自己、质疑自己,然而徐靳西会否定她的否定。
现在,徐靳西和以前没什么俩样依旧驳回栗梓的想法,但在内容和语气上有着非常大的变化。
他说:“我家宝宝可棒了,学习上不用人操心,在别人还担忧什么的时候就跳级进入下一个学府。,便担起了长姐的职责······”
谁能拒绝走心的鼓励和抚慰呢?
栗梓不能。
破涕为笑,她:“徐靳西,你在哄小孩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越是对比,栗梓越发觉自己的不足,然他总会及时抚慰情绪。
徐靳西会发现人身上的闪光点,还有,他从不吝啬夸奖。
“没啊,我在哄我的宝贝。”旎旎嗓音,他说道。
谁能拒绝这样的情绪价值呢?
栗梓不能。
她不能到即将揭露自己记忆已恢复的话再一次咽进肚子里。
没办法,她深知这件事一旦挑开了就谁都不能再假装无事发生的模样。
就不能云淡风轻地继续维系这段关系。
到了舌尖的话,栗梓巧妙转为其他的事,她说:“动不动就要人哄,要人抚慰。你会不会觉得我作啊?”
古语有言,“一叶障目”,曾经自己最为厌弃这种事,现在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还自己上赶着的甘愿做。
栗梓身子骨太薄,抱紧点感觉她要窒息,徐靳西一时间真“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犯难。
思前想后,他拢着她缱绻嗓音说:“公主拥有可骄矜的权利。”
“你是我永远的公主,当然,你想成为将军也未尝不可。”
栗梓爱想成为什么,就成为什么,就算变成捅破天的哪吒,也随意,总之,孩子开心就好了。
可是,孩子太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