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之洗完澡,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手臂肌肉线条露了出来。
他走进卧室,关文如似乎已经睡着了。
炕上还是两床被褥
她没撤掉其中一床
贺言之站在炕沿,抿着嘴,盯着那两床被褥看了片刻。
最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抬手关灯,走到关文如那头。
他伸出手,试探性的掀开了关文如身上被子的边缘。
冷气立刻灌了进去。
关文如的身体几不可察一颤,但她依旧没有睁眼。
只是那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像是在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什么。
知道她没睡着,见她没出声反对,贺言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他动作利落地脱掉鞋子躺了进去。
被窝里的关文如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贺言之侧过身,目光落在她微蜷的背影上。
犹豫了不到两秒,他伸出手,微凉的手掌覆在她柔软的腰窝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仿佛被细微的电流击中。
关文如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在他掌心下绷得更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贺言之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凑过去,滚烫的唇印在她光洁的后颈上又辗转着笨拙地吻上她敏感的耳垂
含吮轻咬
灼热的气息让关文如身体越来越紧绷。
她主动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
眼神似乎要把彼此吸进去。
片刻,贺言之一手捧住她的脸,急切吻上去。
关文如的手下意识放在他腰间,热烈的回应着。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贺言之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另一只手急切地向上摸索,想要更彻底地占有这份温软。
“文如”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就在这时,关文如理智忽然回归,她睁开双眼,着急按着他的手,“别”
“???”贺言之垂眸看她。
关文如看到他眼底的欲望,有点想笑,“我昨天就来月事了。”
“!!!”
这几个字像巨大的冰坨,狠狠砸在贺言之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
四目相对片刻,他忽然低头轻咬在她脖子上,声音暗哑,“你就是故意的!”
关文如失笑,“我没有!”
她轻轻推着他胸口,“你要不自己去卫生间…缓缓?”
贺言之点了下她脑门,“还敢幸灾乐祸,你给我等着!”
温柔的放下狠话,他赶紧起身出去。
关文如抱着被子轻笑。
不知过了多久,贺言之回来了,他手里还端着一个碗。
碗口热气腾腾,白色的水汽袅袅上升。
关文如挑眉,坐了起来。
他把碗递到她面前,“趁热喝了。”
碗里是糖水鸡蛋。
关文如心中微热,接过来慢慢喝。
等她喝完,贺言之去洗碗,关文如也去漱口。
等两人躺回被窝,关文如直接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将脸埋进了他胸膛。
贺言之的身体在她贴近的瞬间再次绷紧,被冷水浇熄的火焰猛地蹿高。
不过知道她不方便,他也只能忍着。
他反手抱住她,轻轻捏了下她的腰,“都来了月事,今天怎么还下水?那水多冰!冻坏了怎么办?自己心里没点数?以后再敢乱来,我饶不了你!”
听着这一连串的责备,关文如笑的没心没肺,“又没什么事,贺团长,睡觉睡觉好困哦。”
贺言之无奈一笑,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密实地拥在怀里。
日子一天天过。
自从跟贺言之感情升温,关文如的日子也是过的越来越好了。
万涛和顾思雨打架的事情被师长知道后,师长把军属们集合起来。
狠狠教育了一顿。
于是接下来这几天,家属大院的军属们都安静的诡异。
关文如倒是很喜欢她们的安静。
而她的事业也终于迎来了春天。
后勤部长采买的那批牛羊在前两天也终于运回来了。
可养了两天后,王大贵和鲁国栋等人就满脸愁容。
他们本就没什么经验,现在一下多了那么多牛羊,照顾起来,可把他们累够呛。
当然,最重要的问题可不是累,而是怎么养活。
他们把面临的问题告诉了部长方学昌。
方学昌则是叫来了关文如。
“小关啊,我们已经扩大了牛羊养殖规模,这是好事,能改善战士们的伙食,不过新买来的这批牛羊,一个一个出问题,光靠你一个人给配药,能行吗?”
他实际上是怕给养死了!
买这些牛羊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虽然那钱是关家赞助的,可也是钱啊!
关文如早就等这一天了,她面上没什么情绪,“部长,规模扩大了,伺候这些牲口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