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办法立刻见皇上。”
他必须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慕朝歌。
养心殿内,慕朝歌正对着一堆奏折抓耳挠腮。
虽说她当皇帝是越来越顺手,靠着不按常理出牌和真心为百姓着想,收服了不少大臣的心,但批阅奏章实在是件苦差事。
尤其是那些文绉绉的请安折子,看得她直打哈欠。
“当皇帝爽是爽,就是太费脑子了。”她小声嘀咕着,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福德全轻手轻脚地进来,禀报道:“皇上,慕妃娘娘求见,说是有急事。”
慕朝歌一听是慕妃,立刻精神一振。
尉迟澈这么晚急着来见,肯定是有大事。
“快宣。”慕朝歌坐直了身子,摆出皇帝的架势。
尉迟澈穿着一身妃子的宫装,屏退左右后,他直接将密信的内容言简意赅地告诉了慕朝歌。
“证人找到了,是那农夫的亲娘。而且,赵莽的侄子赵奎,不仅强占田地,还涉嫌贩运私盐。”
慕朝歌眼睛一亮:“私盐?这可是条大鱼!”她兴奋地一拍桌子,“太好了!这下看赵莽那个老狐狸还怎么护着他的宝贝侄子!”
赵莽是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将,仗着军功和家族势力,一向不太把年轻的皇帝尉迟澈放在眼里,更是纵容侄子赵奎在地方上横行霸道。
慕朝歌穿成皇帝后,早就看这叔侄俩不顺眼了,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忌惮赵莽的兵权,一直没能动手。
现在,人证物证眼看就要齐了,简直是天赐良机。
“但是,赵莽在军中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一击即中,不能给他任何反扑的机会。”尉迟澈提醒道,“需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
慕朝歌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转,露出了尉迟澈非常熟悉的狡黠笑容:“我有一个主意……”
三日后,宫中设宴,是慕朝歌和尉迟澈布下的一个局。
宴会之上,歌舞升平。
赵莽作为重臣,自然在列。
他见年轻的皇帝依旧是一副看似懒散的模样,心中不免轻视,也放松了几分。
酒过三巡,慕朝歌忽然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众臣见状,连忙询问:“皇上为何叹息?”
慕朝歌故作忧愁道:“近日朕翻阅奏章,见有地方奏报,说民间有盐价不稳之象,甚至出现了劣质私盐,危害百姓健康。朕心甚忧啊。赵爱卿,你掌管京畿防务,可知晓此类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