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那边尉迟澈却坐得笔直,连领口都系得一丝不苟,手里朱笔不停,唰唰地批着奏折,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画面着实有点滑稽。
顶着皇帝身子的慕朝歌瘫得像没骨头,而用着慕妃身子的尉迟澈反倒严肃得像个真皇帝。
身体和灵魂简直错位得离谱,可偏偏又透出一种诡异的融洽。
慕朝歌瘫着瘫着,脑子却没闲着。
她那庶妹慕蓁蓁拿原主乳母威胁她的事,总得想个法子解决。
可思来想去,硬是没个万全之策。直接捅出去?没证据。暗中救人?她连人关哪儿都不知道。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结果抓到了尉迟澈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顿时更郁闷了。
“好好坐着。”尉迟澈清冷的声音传来,用的明明是慕朝歌那副软糯的嗓子,语气却硬邦邦的,“批阅奏折是帝王本分。”
“本分本分,你就知道本分!”慕朝歌没好气地怼回去,却还是磨磨蹭蹭地坐直了些,“我说,你这皇帝当得也太累了吧?怪不得短命。”
尉迟澈笔尖一顿,冷冷瞥她一眼。
慕朝歌立马怂了,嘿嘿一笑:“口误,纯属口误!”
她可没忘,现在这位,才是能决定她日子好不好过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