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哈哈!先说你这头,听说我那好妹妹又来找茬了?你怎么应付的?”
尉迟澈轻哼一声,语气平淡,用着慕朝歌那副清凌凌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刻薄得很:“不过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言语间漏洞百出,讥讽她几句便受不住,哭着跑了。”
“怎么讥讽的?快学学!”慕朝歌兴奋地催促。
尉迟澈瞥她一眼,道:“无非是说她眼界窄,只知后宅争风吃醋,言语无状,愧对慕家门楣。”
“哈哈哈!说得好!”慕朝歌抚掌大笑,差点拍案叫绝,“就该这么治她!你这张嘴,用在我这身子上,真是半点没浪费!厉害厉害!”
等她笑够了,尉迟澈又好奇地凑近:“别光说你那庶妹,你呢?朝堂上那群老狐狸可不好对付,尤其那大理寺卿郑武当,听说是个硬骨头,最是难缠。你怎么堵住他的嘴的?”
提到这个,慕朝歌更来劲,眼睛亮晶晶的,压低了声音,绘声绘色地开始讲:“嘿!你可问着了!那些老头儿,一开始引经据典,嘚啵嘚啵说个没完。我听着就烦。”
“郑武当?”尉迟澈微微挑眉,确实被勾起了兴趣。
郑武当是朝中有名的直臣,又臭又硬,极难打发。
“郑武当?”慕朝歌得意地一扬下巴,“我就轻飘飘问了他一句:‘郑爱卿,令姊沉疴已久,近日夜间可还时常咳血?太医署新进的那批辽东老参,效用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