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你老躲着我,见你一面跟打游击似的,好不容易碰上还得偷偷摸摸。鸿特晓说旺 耕欣嶵全我天天想你,你知不知道?”
顾南枝被他抱得动弹不得。
她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行吧行吧,随你便。你爱黏就黏吧,黏够了也该知道收敛。”
路靳默立刻咧嘴笑了,温柔得像哄小孩。
“以后不管啥事,都得告诉我,一件也不能藏。听见没?你心里想的,烦的,怕的,统统都得跟我说,一个字都不能留。”
顾南枝脸颊立刻烧了起来。
她知道,江祭司肯定私下找他说过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提这个?
她低声解释。
“我我就是不好意思。这种事,我不知道咋开口也不是不信你,就是
就是太难讲出口了。”
路靳默立刻板起脸,眼神认真得有些严厉。
“你是我的老婆,这种事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你要是连我都瞒着,那这世上还有谁能替你分担?你不肯说,是不是不信我?还是觉得我靠不住?咱们这样,哪像是两口子?连心都捂不热,怎么过日子?”
他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以后一定要跟我说!有事我扛。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我改!顾南枝,你记住了,我路靳默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媳妇,你要敢把我当外人,我可不答应。”
顾南枝望着他认真的神情,鼻子一酸。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一定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你别这样凶我”
闻也闻了,亲也亲了,总算松了手,将她轻轻放开。
他嘀咕了一句。
“真香再忍几天就娶你进门了。”
岳修宇被放出了警局。
他心里头翻江倒海,怒火中烧。
认定这事肯定是路靳默和顾南枝联手整他。
连那女人的边都没碰到。
就这么被按上一个强奸犯的名头,简直荒唐至极!
他越想越憋屈。
这口气,他咽不下!
从那天起,女方一家彻底断了往来。
他们放出话来,就算女儿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会把闺女嫁给这种名声烂透、人尽皆知的败类。
单位领导被上级点名批评,生怕再出什么丑闻影响考核。
于是,把他叫到办公室,宣布了处理结果,开除公职,立即执行。
饭碗说砸就砸了,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老婆跑了,连个正式的告别都没有。
孩子也被娘家人接走,说要保护下一代不受这种父亲的影响。
家里冷冷清清。
亲戚们见了他也低头快走。
他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
他恨得胸口发疼。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
他咬着牙发誓。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生不如死。”
从警局出来,他就盘算着怎么报复顾南枝。
是放火烧她家?
还是找人堵她在巷子里打一顿?
干脆在她喝水的杯子里下点药,让她当众出丑。
心里全是阴毒的念头,恨不得让她生不如死。
结果一辆大货车突然冲了过来。
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只听见一声巨响,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撞得腾空飞起。
南笙躲在路边的树影下,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糟蹋了那么多姑娘,死得这么干脆,真是便宜他了。”
冷笑一声,身影一晃,人就不见了。
岳修宇死了的消息传开后,谁都没觉得意外。
街坊们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
单位里的人甚至松了口气。
“终于清净了。”
没人去吊唁,没人去收尸,连最亲近的亲戚都躲得远远的。
季婉偷偷瞅了萧亦琅一眼,心里一阵打鼓。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问。
“是你动的手?”
萧亦琅轻轻点头。
“嗯。”
季婉怔住了。
“为啥呀?这事跟你不沾边吧?”
“那人心黑得很,正好南笙最近闲得慌,想活动活动筋骨。”
季婉一听是南笙的意思,顿时闭了嘴。
南笙看着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狠手辣起来连她都打心底里发怵。
既然是南笙提的,她插嘴反倒显得多事。
南笙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去。
连续几个月的忙碌与压抑,让每个人都觉得精神紧绷。
趁着天气渐暖,出去走走放松身心。
萧文霖正好轮到休假,便带着文清欢去了海边。
北方长大的孩子,总对大海有种特别的向往,就像南方人一见雪就兴奋得不行。
文清欢无数次在书上、电视里看到蔚蓝的海面,心里早就痒痒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