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的。我不该占着姐姐的位置，是我错了。”
陶萱做出一副情绪崩溃的样子，吸引了唐秋兰全部的注意力。
唐秋兰不相信江辰说的话，但唐慕亲自在这样的场合公布白凝的身份，唐秋兰是愿意相信的。
只不过，这二十年来她的身边都是现在的萱萱，虽然对亲生女儿也生出愧疚，但得知陶萱患有抑郁症后，唐秋兰还是止不住地心疼。
“萱萱，你别怕。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都是我的萱萱，唯一的萱萱。”
陶萱含着眼泪，将唐秋兰抱住，“妈妈，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人好多，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回家。”
唐秋兰牵起陶萱的手，也不顾在场其他人的目光，径直往外走。
唐慕无奈地闭了闭眼，问道：“秋兰，你就这么离开，不管你的亲生女儿了吗？”
唐秋兰回过头，看向站在唐慕身边的白凝。
不知为何，刚才的那点愧疚消失无踪，反而没了第一次见面的好感，甚至有些厌恶。
“爸，我的女儿只有萱萱。萱萱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走了。”
这一次，唐慕没再拦她。
罢了，女儿先前因为萱萱失踪而情绪崩溃的事，他如今还记忆犹新。
还是再多给女儿一些时间，相信她会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