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迷迷糊糊,思绪混沌不清,手脚冰凉没有一丝暖意,脸颊却异常的烫,浑身难受,是连骨头缝里都在隐隐作痛的那种难受。
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睁开眼,沉重的眼皮却在阻止她,呜咽声接连而出,无力保持仰躺的姿势,只能侧卧,弯着腰,蜷缩着双腿,像一只受伤后自我保护的小幼崽。
霍景城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来的是两位医生,一男一女,身穿白大褂。
两人异口同声道:“霍总。”
霍景城单手抱在胸前,点了下头,随即示意那位女医生进屋。
没一会儿,那位女医生走了出来,告知霍景城,发烧,需要打针,但是苏若筠极其不配合。
“打针,打什么针?”霍景城微眯着眼眸,扭头朝着女医生看了过去。
那位女医生露出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
“我不要打,我又不是五个月,五岁,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才不要打屁股/针……”
苏若筠在被子里卷成一团,哭的稀里哗啦,原先皙白清透的脸蛋早已变成病态潮热的红。
? ?“绿光很罕见,看到它就可以读懂自己和对方的心,谁能有幸看到绿光,谁就能得到幸福。”——《绿光》凡尔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