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真大,”她微微侧头,对陆砚京低声说,“好多地方都认不出来了。”
陆砚京点点头,目光也投向窗外:“是啊。那会儿这边好多还是农田和矮房子。现在全是高楼了。”他的语气里没有太多唏嘘,更像是一种平静的陈述。时间本该如此,推着世界向前走。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他们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站台下了车。这个站显然不如市中心那些新站光鲜亮丽,人流也稀疏了不少。
跟着指示牌走出地铁口,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挡地洒下来,带着秋日特有的干爽和暖意。
“公园……应该是在那个方向吧?”陆砚京凭着模糊的记忆,指向一条绿树成荫的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