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有些合作细节需要当面確认?”
《新世界》翻拍的细节明明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这更像是一个藉口。她究竟想確认什么?
叶柯思索了下回復道:“好的。下周三下午三点,我有时间。届时准时拜访。”
发送成功后,他將笔记本递还给温情,然后整个人放鬆的靠在了椅背上。
车窗外的魔都夜景飞速向后掠去,霓虹闪烁,勾勒出这座不夜城的繁华轮廓。
车子平稳的驶入下榻酒店的的下车库。
宋嘉是自己的车,在下车前,忽然转过身,对叶柯说道:“明天最后一场路演结束,应该能早点收工。我们————去外滩边上走走吧?我听他们说,夜晚的黄浦江景特別美,灯火阑珊的,有点像————有点像我们在坎城海边散步的感觉。”
叶柯看著她眼中闪烁的期待,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他笑著点头,语气温柔:“好。明天我等你,我们一起去看江景。”
看著宋嘉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叶柯才收回目光,重新坐回车里。
温情一边示意司机开车,一边忍不住打趣道:“叶导,看来魔都不仅路演顺利,心情也调理得不错啊?我看你今晚这状態,比在坎城捧起金棕櫚的时候,笑得还要开心几分。”
叶柯闻言,並没有否认。
连著几天路演不断,不过中途叶柯还是回了一趟首都。
酒店的套房里,落地窗外是深夜的霓虹。
叶柯刚结束《寄生虫》美版翻拍的越洋会议,手机就弹出一条陌生號码的短
信。
“我在顶楼酒廊等你,关於《新世界》翻拍的后期细节,想和你再確认。——
李富珍”
他盯著简讯看了片刻,起身拿起外套。
明知这细节確认不过是藉口,却还是按下了电梯。
他清楚李富珍的执拗,也明白自己骨子里的放纵,这场会面,从一开始就註定偏离工作的轨道。
顶楼酒廊里没什么客人,李富珍坐在角落的卡座,面前放著一杯威士忌。
看到叶柯进来,她没起身,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对面:“比我想像中来得快。”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叶柯坐下,没碰她递来的酒杯,语气带著刻意的疏离。
李富珍笑了笑,指尖在杯壁上划圈:“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当年在首尔,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她抬眼,目光带著穿透力,“叶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从来就不是能被人绑住的人。”
这话戳中了叶柯的软肋。
“別扯这些。”
叶柯避开她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菜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李富珍忽然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凑近他耳边:“要不要去我房间?我带了瓶拉菲,比酒廊里的好喝。”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带著她惯用的梔子香,瞬间勾起那些暖昧的回忆。
叶柯的喉结动了动,没有拒绝。
他知道这是衝动的,可身体的本能却压过了理智。
就像每次拍完一部压抑的戏,他总需要某种极致的放纵来释放。
而李富珍,恰好是最懂如何满足他这种需求的人。
电梯在李富珍的楼层停下,两人一路无话,却有著无需言说的默契。
走进套房,李富珍径直走向酒柜,拿出红酒和两个酒杯,动作优雅得像在演绎一场精心设计的戏。
叶柯靠在沙发上,看著她的背影。
“尝尝?”
李富珍递来酒杯,眼神里带著笑意,“这酒的味道,像极了自由的晚霞。”
叶柯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却没尝出任何味道。
他放下杯子,起身走到李富珍面前,伸手揽住她的腰,没有多余的情话,只有成年人之间赤果的欲望与试探。
李富珍也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体贴了上去。
夜色渐深,套房里的灯光暖昧又迷离——
直到天快亮时,叶柯才起身穿衣服。
李富珍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轻声说:“你还是老样子,做完就走,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套用国內的话,拔了就走!”
叶柯系领带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我们本来就是这样,没必要装深情。”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补充道,“《新世界》的后期对接,让团队找温情,这种话题別再私下约我。”
关门的瞬间,他听到身后传来李富珍的笑声,带著几分自嘲,又带著几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