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松去找了贺媛,却正好和那男演员撞见了。
孤男寡女住同一间别墅,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贺媛半夜把电话打给蒋天颂抱怨。
蒋天颂怕吵醒念初,披上睡衣去客厅接。
十二点钟,家里佣人早该睡了。
却忽然有个年轻女人,穿着薄到几乎透明的吊带从佣人房走出来,从蒋天颂身前走过一圈,接了杯水,才象是刚发现蒋天颂一样,错愕慌乱的看着他。
女孩子年纪不大,模样清秀,大大的眼睛像小鹿一样灵动,惹人怜爱。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在。”
她脸上神情惧怕,人却反而朝着蒋天颂走近了些。
十根手指,白软细嫩,紧张的揪着裙子边儿,把布料都捻出了褶儿。
蒋天颂戴着耳机,手机放在茶几上,手里握着的是水杯,看不出是在接电话。
沉黎也只以为他是渴了出来喝水的。
耳机里,贺媛不休止的抱怨,因为忽然出现的女声一顿。
“你那里有女人?”贺媛语气带了些不信任。
有些男人私生活混乱她时知道的。
但是贺媛没想过,自己儿子会成为其中一员。
她也不允许蒋天颂变成这样。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蒋天颂盯着沉黎问。
表情不冷不热,看不出具体心情。
沉黎怯怯地低着头,拿眼皮看他:
“我妈妈在这里做事,我过来看望她,聊天时间晚了,她让我留下住一晚。”
蒋天颂又问:“你妈妈时哪个?”
沉黎说:“她姓吴。”
别墅里,姓吴的保姆就一个,是带三妮的。
蒋天颂从她身上收回目光:“你回去吧。”
沉黎却有些不甘。
她早知道这家的男主人大有来头,身份贵重。
据说这栋别墅里客厅铺地的暖玉瓷砖,单拿出去一块都要好几万。
更别提那些院子里的奇花异草,四季常青树,展览柜上面的陈列和摆设。
她还曾趁着女主人不在,偷偷进过她的衣帽间。
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展示柜一样的首饰,还有数不清的包包和鞋子
如果能属于她,该多好啊。
外面都传,蒋先生喜欢年轻女孩子。
别墅里的女主人,就是年纪很小的时候跟着他的。
现在女主人已经不年轻了。
而她却正好年轻着。
沉黎这样想着,野心微微燃起,她鼓起勇气,又朝着蒋天颂走出一步。
“这么晚还没睡,是有什么心事吗,蒋先生,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贺媛在耳机里冷笑:“听声音年纪不大啊,果然是小女孩,手段都直白的可笑。”
蒋天颂看向沉黎的目光也冷了:“你是没听到我刚刚的话,还是听到了,但不想做?”
沉黎一愣,没想过他会这么的不给她面子。
蒋天颂已经起身,大步走到吴保姆门前,用力敲了两下门。
很快,中年女人过来开门。
不同于白日里带孩子时的整洁利落。
女人身上穿的短袖不知道多久没清洗了,领口都发黄了。
头发也微微翘起,带着从睡梦中爬起来的凌乱,眼角还粘着一颗眼屎。
这本是最松懈的一面,只能展示给最亲近的家人看。
然而门外竟然时家里的男主人?
吴妈本来的三分睡意,一下子全都没了。
蒋天颂冷冷地说:“给你半小时收拾东西,带着你那个丢人的女儿离开我家,马上执行。”
吴妈都傻了,错愕地张大嘴巴:“先生,这,她做错了什么事?”
蒋天颂冷笑着说:“你去公司上班,会把孩子带到单位晚上住宿吗?这里是我家,你让一个外人堂而皇之的住进来,就已经时最大的错。”
刚看到沉黎的时候,他就决定开除吴妈了。
原本打算先让她们睡最后一晚上,明早再走。
但沉黎这么不依不饶,他也没必要给她们留什么体面了。
早走早省事。
沉黎也被蒋天颂这番话给吓到了。
“凭什么让我妈走?她在你这里工作这么久,又没有犯错!”
不能走啊,蒋家给的薪水时保姆行当里最高的。
而且他家还佣人多,保姆也多,好几个保姆轮着倒班,分到个人头上,几乎不剩什么活。
这样的好事,说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羡慕死。
还能住这么好的大别墅,空气都比外面新鲜了不知多少倍!
“不走也行,我这就报警,有陌生人进了我家,私闯民宅。”
蒋天颂讲话的时候,转头看向沉黎。
“看样子,你不是第一次来这,来都来了,你妈妈应该不会让你不吃不喝吧?至于你吃的喝的那些”
吴妈吓得面无血色,念初平时对她们这些做事的人很好,基本上自己吃什么,就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