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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的“识字班”(2 / 3)

的罐子上,胡椒面扬了一脸,打得他喷嚏不断。

“阿嚏!救命!阿嚏!我看不见了!”

沈小符赶紧去扶,结果自己也滑倒了,手按在炭块上,烫得直甩手:“娘啊!我的爪子!”

啊孟在门口笑得直捶墙,被凌汐瞪了一眼,赶紧去打井水。等他端着水进来,看见张浩正帮张元宝擦脸,凌汐在重新和糖馅,灵猪则把焦米糕当成了玩具,用鼻子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活像在玩蹴鞠。

“要不……”啊孟挠挠头,“我把我那金砖凿一小块卖了?反正也不差这点。”

“不行!”张元宝顶着一脸胡椒面,还在坚持,“账得算清!这是规矩!”

最后还是凌汐有办法:把没烤焦的米糕切成小块,撒上剩下的糖霜,装在竹篮里让念安去镇上卖。念安人小嘴甜,见人就说“这是归云宗的师兄师姐做的,有点焦但甜丝丝的”,居然真把米糕卖光了,还多赚了二十文——有个老太太说“焦的香”,多给了钱。

晚上对账时,张元宝把那二十文小心翼翼地粘在账本上,跟二两七凑在一起,正好对上。他看着账本上灵猪蹭的墨迹,突然笑了:“这才叫账实相符。”

沈小符凑过去看:“那下次我故意让灵猪蹭点墨,是不是就能随便写错账了?”

“你敢!”张元宝把账本抱在怀里,“再错我就让你吃啊孟烤的炭块米糕!”

念安不知从哪儿弄来块小黑板,支在院子里教认字。她的学生挺特别:一只会偷书的黄鼠狼,总把“人”字认成“入”;一只瘸腿的兔子,写“兔”字时总把最后一点写成个圈;还有那只偷过剑穗的竹精,最调皮,总把“竹”字写成“个”,说“少写一撇省事”。

“‘山’字是三座山叠起来的,”念安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你们看,像不像咱们后面的山?”

黄鼠狼叼着粉笔头,在地上画了三座歪歪扭扭的山,结果中间那座画成了波浪线,活像座会动的山。兔子用前爪沾着墨,在“山”字下面点了个点,念安问是什么,它晃了晃耳朵,指着旁边的胡萝卜地——大概是想说“山下有胡萝卜”。

竹精最捣蛋,趁念安转身写字,偷偷把“水”字改成了“火”,还往黄鼠狼的尾巴上绑了个小鞭炮(没点着)。

张皓和凌汐坐在廊下看着,笑得温柔。

“你说它们能学会吗?”凌汐靠在张皓肩上,“那黄鼠狼连自己的‘黄’字都认不全。”

“慢慢来呗,”张皓看着念安耐心地教兔子写“草”字,“你看她多认真,比教啊孟认字时还有耐心。”

正说着,啊孟扛着柴路过,看到竹精改字,突然来了劲:“小妖精,这字不能乱改!‘水’和‘火’差远了!水是能喝的,火是能烧屁股的!”他放下柴,捡起根炭笔,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人,“你看,‘人’字得站直了,像我这样!”

竹精对着他的“人”字看了看,突然用树枝在旁边画了个举着金砖的小人,旁边还画了堆黑炭——显然是在嘲笑他烤焦米糕的事。

“你这小妖精!”啊孟假装生气,伸手去抓它,竹精“嗖”地钻进竹林,只留下一阵笑声。黄鼠狼趁机把啊孟画的“人”字改成了“入”,兔子则把胡萝卜叼到黑板旁,像是在抗议“为什么没有胡萝卜的‘萝’字”。

念安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不但不气,还拍手笑:“今天就学到这!明天教‘吃’字,保证有你们喜欢的!”

黄鼠狼眼睛一亮,丢下粉笔头就往厨房跑,大概是去闻闻晚上吃什么。兔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竹精则从竹林里探出头,对着念安做了个鬼脸,手里还举着片写着“个”字的竹叶。

“你看,”张皓轻声说,“不一定非得认全字才算学会,这样热热闹闹的,不也挺好?”

凌汐点头,看着念安被小动物们围着往厨房走,突然觉得归云宗的日子就像这“识字班”——没有那么多规矩,却处处都是活着的气息。

沈小符新做了批隐身符,据说是“升级版”,能隐得连影子都没有。他第一个试验对象是厨房的芦花鸡——想看看隐身了能不能偷偷摸摸去鸡窝捡蛋。

结果符一贴,芦花鸡是看不见了,可鸡叫声还在,而且声音变得特别大,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吓得其他鸡扑腾着乱飞,把鸡笼都撞翻了。

“你这叫什么隐身符?”啊孟捂着耳朵,“这是扩音符吧!”

沈小符不信邪,自己贴了张。果然,人看不见了,可他走路踢到石头的声音、咳嗽声、甚至肚子咕咕叫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十倍,在院子里回荡。

“沈小符你在哪?”张元宝举着账本找他,“刚才买米的账算错了,你给我出来!”

沈小符想躲,结果一慌,撞到了水缸,“哐当”一声,震得水缸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把他的位置暴露得明明白白。

“在这儿呢!”啊孟冲过去,一把抓住沈小符的胳膊(虽然看不见人,但能摸到),“你这符要是拿去打仗,敌人闭着眼睛都能砍到你!”

沈小符气呼呼地撕下符:“肯定是材料不对!我用了蝉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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