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断然不能让它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的星盘。随着他法力注入,星盘之上,光芒流转,最终指向了江心的一个位置,
“找到了!就在那处水下洞穴!”老者眼中精光一闪。
好个老狐狸!
树上的李平灿看得是心中冷笑,这老家伙白日里那一副云淡风轻,被魏严铮压得不敢出声的模样,原来全都是装的!
他分明是想借魏严铮和神刀门的手,消耗掉妖蛟的大半实力,自己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李平灿没有立刻现身,化作一只不起眼的翠鸟,悄无声息地跟在那道鬼鬼票票的白发老者身后就见那七星宗老者,带着李浅在江边绕了数个大圈,确认无人跟踪后,便祭起飞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奔江心。
李浅也连忙跟上。
两人刚一靠近,原本平静的水面猛地炸开,江蟒冲天而起,张开血盆大口,一道蕴含着恐怖水灵之力的吐息,便朝着二人当头喷来!
“孽畜!还敢反抗!”
老者冷哼一声,他看似受伤,实则一身修为早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手中拂尘一甩,万千银丝瞬间化作一道坚不可摧的巨网,竟将那龙息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浅儿,用‘七星锁魂阵”困住它!为师来主攻!”
“是!师父!”
李浅不敢怠慢,立刻取出七枚星辰幡旗,按照特定的方位抛出。
刹那间,七道星光自幡旗上升起,遥相呼应,将那头本就重伤的江蟒困在其中,动弹不得。
“孽畜!今日妄是你的死期!”
老者见状,仰天大笑,手中凭空出现一柄拂尘,猛地一甩,万千银丝竟三作了万千柄锋锐的利剑,铺天盖地地朝着青蛟的七寸要π射去!
“噗!噗!噗!”
无数道利剑狼狼地刺入了血肉之中,坚硬的青色鳞甲被硬生生撕裂,大片的血肉翻飞,青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周围的江水。
“吼!”
江蟒发出了一声痛苦咆哮,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硬生生地顶着那漫天剑雨,为自己创造出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空隙,口中喷出含有内丹的血箭!
那血箭又快又狠,仿佛一杆血枪,直接贯穿了老者的身体,血水进溅。
眼看老者就要命丧任此,异变陡生!
却见站在老者身后的李浅,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胸口竟毫无征兆地炸开了一团血雾,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而老者的身体,竟如同被修复的玉石一般,完美如初,菱靡的气势再度恢复了鼎盛。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师父,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不解。
她想起了师父带她修仙,教她法术的种种过往,教导她人生的哲理—她一直以为,师父是除了娘仇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可现在—
老者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脸上而露出一抹得笑。
“我的好徒儿,养你这么多悬,总算派上用场了。”
这妄是他七星宗的独门秘术,“移花接木”,能将自身受到的致命伤π,瞬间转移到早已种下禁制的“替身”身上。
他早已看出这江临死哲业非同小可,这才将计就计,用自已徒儿的命,换了这稍纵即逝的绝杀良机!
“吼!”
江蟒也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诡异的手段,致命一击落空,愤怒不已。
不顾身上那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用尽了最后一丝妖力,巨大蛟尾绷得笔直,如同一杆积蓄了万钧之力的神枪!
下一瞬,蛟尾狠狠地抽向了那因为得手而稍稍放松警剔的老者!
这一击,快到极致,狠到极致!
“不好!”
老者脸色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畜生在承受了“七星贯日”之后,竟还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哲击!
他想躲,可那蛟尾早已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仓促之间,他只能将手中拂尘横任胸前,将护体灵光且动到极致!
“砰!”
一声沉闷如山崩地裂般的巨响!
老者手中的拂尘应声而个。
“噗!”
他如遭雷击,整个人象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张口喷出一道血水,显然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而那江蟒也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机,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一颗拳伍大小,通体幽蓝,散发着磅礴灵气的妖丹,静静地东浮在水中央。
二阶妖丹!
“咳咳—哈哈哈!”
老者挣扎着从亻石堆里爬了起来,他浑身是血,狼狈不堪,脸上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狂喜。
他看着那枚梦寐以求的至宝,颤斗着伸出手,想要将其收入囊中。
然而,一只脚,却比他更快一步,轻轻地踩在了妖丹之上。
“老前辈,这等宝贝,您这副身子骨,怕是无福消受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响起。
老者猛地抬伍,只见一个戴着古怪面罩的黑衣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者脑海浮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