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晨南关内的守夜人，也全部望向了那个屹立于边关之上的黑袍身影。
他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只知道，他来了以后，那些炮塔自己停止了运作。
这些炮塔是李九玄造的，只有他能停下啊…
「我想想我该说点什么…黑山羊，你老公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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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又扬了一下手里几乎整条手臂都报废的路西法。
「或者说…有本事，来弄死我？」
说罢，‘他’将抓着路西法的手松开，任其自由落体，飘落到水中。
一枚微型恒星，在他手心开始旋转。
「要么和我走，要么…我和你鱼死网破。」
覆盖整片迷雾的黑山羊幼崽在这一刻同时失去了重力，开始向空中飘飞。
众目睽睽之下。
‘他’带着千万，乃至亿万的幼崽一人独行，隐于迷雾之间，没了踪迹。
天地之间重归宁静。
炮塔自动收拢，守夜人呆站在原地，无人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是谁？
又为什么突然出现？
守夜人中，似乎除了李九玄，没人可以做到这一步。
他…是李九玄吗？
关隘边缘。
三道身影急忙跑出。
“天尊！”
安卿鱼喘着粗气，“‘他’人呢？”
“走了。”
“走…走了？”
安卿鱼眉头一皱，“不能，不能让‘他’走！他走了就回不来了！”
元始天尊一愣。
“什么意思？”
“他…他给我留了一道法则，或者说给我留了一条退路！”
安卿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最终从齿缝中憋出来一句话。
“您知道渐近线吗？”
“什么东西？”二位天尊同时懵逼。
“就是…两条曲线，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