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墙边，脸上写满了无聊。
“九玄，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纪念快步走到李九玄身边，疑问道，“你…知道克苏鲁吗？”
“废话，我都砍死几个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克苏鲁的来源吗？这个神系从何而来？”
“我哪知道？不是小说上面写着的吗？我不看小说。”
“！！！”
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纪念猛地抓住了李九玄的肩膀，甚至她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
“你说…小说？”
“对，但我建议你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李九玄礼貌一笑，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克制了。
“不好意思…有点失态了。”
纪念讪讪的收回手臂，继续道，“那你知不知道…美国？”
“知道，是有角大楼被飞机哐哐乱撞那个是吧？”
“对！！！”
这一声尖锐的爆鸣直接给远处的林七夜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林七夜，你知不知道克苏鲁神系从何而来？”
“从何…啊？”
听见这句话，林七夜一愣。
“我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美国吗？”
“啥美国？”
一时间，纪念的神色露出一丝了然。
“九玄，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奇变偶不变！”
“……”
“……”
“你有病吧？”
“？？？”
听见这句话，纪念再一次愣在了原地。
什么情况？
他…不想回家吗？
还是说，自己判断错了？
别吧！
好不容易来了个老乡，别搞啊！
“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重要吗？”
李九玄耸了耸肩，一只手搭在了林七夜的肩膀上。
“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没什么所谓的执念，我只知道我是李九玄，从小就是，到现在都是，同样我也是【夜幕】小队成员，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