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看着面前的几个字，试探性地问道，“你们是…人？”
唰——！
第二张纸钱应声飞起，黑色线条再次勾勒。
“我们是鬼魂，如果老爷想杀就杀我吧，请放过我妻女。”
“妻女吗？”听到林七夜念完，李九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听说，这城内就是你们家小姑娘长得好看！带出来瞧瞧！”
林七夜：？？？
“开玩笑呢，别带出来…”林七夜讪讪开口，继续道，“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纸钱顿了顿，随后在纸张上写了两个大字。
酆都！
……
“李叔，你们有没有感觉阴森森的？”
曹渊呼吸了一下城内的空气，脸色变得凝重。
“是死气，城里全是死气，对活人的阳气有很大的压制效果。”
“嚯！”百里胖胖拍了下曹渊的肩膀，“行啊老曹，懂得不少。”
“我师傅和我说过，这种死气弥漫的地方大部分都会出现一些肉眼无法看到的鬼魂不断游离，这倒是和安卿鱼说的那个…永恒的死人国度有点像。”
“肉眼无法看到的鬼魂？”
百里胖胖思考了一下，从口袋里出着一个单片眼镜，犹豫要不要戴上。
如果戴上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咋办？
可不戴一下好好奇哦！
要不…试试？
试试！你还能整死我咋滴！
一念之间，他将单片眼镜小心翼翼的别在了鼻梁上。
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百里胖胖向后退了一步。
这……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鬼…到处都是！”
“穿衣服吗？”
“……”
“……”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曹渊挠了挠头，“这里死气弥漫，有鬼我并不意外。”
“那你知不知道你肩膀上正趴着一个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