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纳闷道:“什么白养了?”
“问你女儿去,好好的闺女不在家待着,整日疯跑,你这个做爹的也不管管?唉,你们父女俩没一个省心的。”
“去去去,没看老娘忙着吗?”王氏一脸嫌弃道。
许广汉:“”
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招谁惹谁了?
刚回家的许广汉顿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这家是没法呆了
许平君回到闺房,从被褥后面取出一件青色襦裙(汉时女子婚服),边袖绣有云纹,看样子已经完成大半了
轻轻抚摸着襦裙,她满眼的雀跃,想到某个‘小男人’她更是眼中有了些许水雾这是她的婚服,是成亲当日要穿的,为了准备这件襦裙,她从去年就开始操办。
从选布,再到针线,图案一切的一切都从未有过如此认真和投入,轻轻将襦裙放下,从一木盒中拿出一柄短剑。
本来是充满锈迹的短剑此时已被打磨的宛如新生,这是她在病已卧室打扫的时候看到的,就放在床头边上。
她听病已说过在牢狱之中的事情,也说了这把短剑的来历,更知道这把剑对他意味着什么,但他还是毫不尤豫地给了自己。
轻轻摩擦剑柄,突兀处两个小篆跃入眼帘。
“中兴”许平君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