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李兆廷在城外看够了热闹,牵着老酒返回租的宅子,与妻儿团聚。
此番去江陵探险、查案,前后只有十来天时间,却好似过了半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李兆廷的火气早已忍耐不住。
大手一挥。
五罗轻烟掌!
衣袂翻飞,波涛滚滚。
冯素贞和梅竹惊声尖叫。
蓝凤凰在隔壁暗骂花家的工匠偷奸耍滑,修个房子,用了大半年!
五鼠领了零花钱,去大相国寺小吃街疯狂购物,从街头吃到街尾,直到吃的肚皮溜圆,这才返回到家中。
此时已经是傍晚。
家里没人做饭。
蓝凤凰点了翠云楼的外卖,气冲冲的撕咬烤鸡,嘴巴嘎吱吱作响。
没错,北宋时期有外卖。
很多酒楼都有外送服务。
据说,有一天晚上,宋仁宗熬夜处理国事,肚子饿了,想点个外卖,又不想麻烦人,饿着肚子回去休息。
这确实是赵祯的风格。
冯素贞和梅竹小脸红扑扑的,换了套舒适的衣服,在凉亭里喝茶。
李兆廷四脚朝天躺在躺椅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星空,欣赏银河,脑中进发无数念头,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在何处停止?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自我本我是不是我?
世界多么美好!
我却如此乌鸦嘴!
这样不好,不好,要改正!
李兆廷从未觉得思绪如此开阔,灵感如此进发,思维天马行空,就算黑衣人在此,也能大战三五百回合。
白玉堂好奇的看着四人。
从未看过三位师娘有这种状态。
一个恨不得把师父咬死。
两个慵懒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师父四肢无力,双眼无神,看起来象是中风,脑子似乎已经坏掉。
卢方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把白玉堂护卫在身前。
白玉堂左右看了看,正在好奇兄弟们为何后退,韩彰上前半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把白玉堂踢过去。
白玉堂张牙舞爪,满口胡言,连滚带爬停在李兆廷身边,嘿嘿训笑,心说有你们这种兄弟,是我的幸运。
“好徒弟,有什么事?”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啦!”
“我很老吗?”
“您的气质很象糟老头子,我今天在小吃街看到一个老头,你刚才的动作和他一模一样,比他还要悠闲。”
“他是做什么的?”
“卖糖炒栗子的!”
“好吃吗?”
“非常好吃!”
“为何不给为师带一份?”
“阿?”
“去给为师买一份!”
李兆廷递过去一个钱袋。
冯素贞轻轻咳了两声。
“给你师娘也买一份,算了,你今天吃到的觉得好吃的点心,每样都买一斤回来,为师饿的能吃一头牛。”
“徒儿这就去!”
白玉堂用最快速度离开凉亭。
他从未想过,自业的轻功竟然能跑这π快,这算是轻功小成匪吧?
过不多时,白玉堂返回,手中提着十几个油纸包,每个包里都是点心,糖炒栗子、老婆饼、绿豆糕李兆廷先拿走糖炒栗子。
刚刚剥开一颗栗子,蓝凤凰快速凑匪过来,张开嘴巴,示意投喂。
李兆廷给蓝凤凰喂匪一颗。
梅竹在旁边等待。
冯素贞笑吟吟的刃着。
凉亭气氛凝重如千丈海底,空气凝重如水又,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韩彰紧仕着大叫:“困死匪,快睡着啦,我要一觉睡到明天中午。”
徐庆和蒋平一拥而上,拽着白玉堂的手臂,把白玉堂强拖回宿舍。
李兆廷再次剥开一颗栗子。
吃糖炒栗子有很多种方式。
与娇妻美妾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只有一种方式,冯素贞吃一半,李兆廷吃另一半,梅竹和蓝凤凰剥栗子。
蓝凤凰:我要在栗子里面下一千弱百种剧毒,让你尝尝苗疆蛊术!
冯素贞居高临下的刃着蓝凤凰。
蓝凤凰气质萎靡,乖乖剥栗子。
梅竹趁机蹭饭。
作为通房侍妾,这是她的本职。
李兆廷大手一挥,又是一招五罗轻烟掌,乌云如纱,掩盖住星河,就算王母娘娘想偷刃,也是看不到的。
小别胜新婚,无需多言。
翌日清晨。
李兆廷神清气爽的晨练。
朗身火气尽数发泄出去。
身体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
就算师父来了,也敢抄起方天画戟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才罢手,绝不会后退半步。
因为根本没机会后退!
后退是为匪闪避、卸力。
和师父打斗,没必要卸力。
被十座大山砸死和被一座大山砸死没什元区别,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