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甚至也是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点,他特别有趣,他不受框束,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自由的人,但我不是说他行为上自由,而是他心灵与精神层面的自由。
他不接受世俗那些规规矩矩,为所欲为但有自我的尺度,随心所欲却也不放纵,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特别有魅力,也为之着迷,我做不到他那样。”
池临月微微点头:“这点我也和你一样,一开始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很正经的,我放不开,他让我解放天性,会引导我,卿卿,你能理解被引领的感觉吗?所以他在我心中,也有一种对领袖的崇拜,我喜欢他引领我,我愿意追随他。”
裴丹卿:“他也对我这样,一开始我觉得他坏,但仔细想想,他的世界观和我不一样,或者我和你都一样,我们是正经家教出来,都出身在很好的家庭,而他那套世界观,似乎从更高维度下来,对我们而言形成了冲击,也就是思维层面的降维打击。
事实上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就是你说的被引领的感觉,我喜欢他打破规矩,完全不受框束,你可以理解为,我这个人骨子里有点叛逆。
所以甚至,在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生气,但实际上不多,我也没多大排斥,我觉得自己掌控不了他,无法单独拥有他。”
“还有,他胆子非常大,给我一种他完全无所畏惧的感觉,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胆子比他大的人,但我不是说一般人讨论的那种胆量,而是说他征服一切的胆量,他给我一种感觉,真正的雄性的就应该象他那样,象一个领袖,始终引领别人。”
“说到他的胆量,之前我们在国外”
两女开始分析许临的各种优点。
聊着聊着,她们发现,许临似乎除了花心一点,就没有短板了,是一个完全的六边形体系战士。
池临月:“不瞒你说,其实我挺幸运认识他的,如果没有许临,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嫁给哪个当官的所谓年轻才俊,甚至我们两个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夫妻之间的真正感情。
结婚了,就是按部就班生一两个孩子,然后我开始相夫教子守活寡,我们这种出身的女人,是很难拥有寻常人的幸福的,也许也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爱情,结婚对象也都不可能通过自由恋爱过来,最后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也差不多,在认识许临之前,我家里已经让我相亲许多次了,二三十岁,或者三十多岁,称得上很优秀的男性,有当官的也有做别的,无一不是年轻才俊,且都家世非凡,但一个我都不喜欢。
我想逃避,我当时感觉自己的命运似乎就是这辈子找个世俗上所谓的有成就的男人结婚,再生一两个孩子,然后这辈子就过去了,所以,有时候我也会庆幸自己遇到了许临,就是他太花心!”
“那不更好,我们两个认识了,索性当个姐妹呗!卿卿,你有朋友吗?”
“没有,以前上学的时候有,那时候感情纯粹,倒是有几个玩的好的,后面就没有了,想想挺遗撼的,差距太大,没有人能和我玩一起,你呢?”
“我也一样,上大学的时候,有好几个姐妹,后面她们知道我家庭情况,我们也没法当朋友了,她们都是一般的家庭,家里条件最好的就是中产,但条件也远不如我,所以毕业之后就没联系了,象我们这种人,能有朋友,真很不容易。”
“象极了鲁迅先生和闰土。”
“是呀,鲁迅先生和闰土,他们小时候感情多好?可长大了,闰土要称呼鲁迅先生为老爷,小时候我读这篇文章时也没多大感觉,后来长大了回想,挺令人唏嘘的。”
两人在浴室里聊了一个多小时。
也就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这才想起要吃东西。
池临月和裴丹卿经过一段时间的疯狂,已经非常熟悉,一个叫对方卿卿,一个叫对方月月。
而且两人的年纪就差几天而已,等同于没有年龄差距。
眼下都成朋友了,而且是亲密无间的那种。
再说两人也有共同话题。
她们算是意外地成为了朋友。
深厚的革命友谊,这可不是吹的。
甚至今天,两人都已经默契地约定,今年年底,也就是2028年之前,挑个好日子,就让许临给她们两个受孕,到时候,她们要一起怀孕,如果今年年底顺利怀孕,到许临大四上学期,孩子刚好出生,许临也差不多毕业了。
她们两个,也刚好踩在二十七岁,也就是二十八岁之前有孩子,生孩子的年纪也不算大。
时间可谓刚刚合适。
今天一整天,裴丹卿都和池临月待在家里,两人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因为玩的太疯了,两人走路都成问题了,要休息挺久。
裴丹卿也退了机票,等明天再回去。
至于许临。
他是上午十点才起床,满血复活。
中午十二点多,许临和容汐颜,正式出发苏州。
“你爸在家吗?”
“不在,他好象出差了?”
“哦。”
许临稍稍松了一口气,主要是他也不想见到蒋名扬。
说起来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