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挡路!”
一个个萧族禁魔师,面色惨白惊恐发抖,往四周逃去。
然而,却见以沉沧澜为首的一群禁魔师站在一起,挡住了这帮萧族人的逃亡之路。
他们一个个眼神冷厉,寸步不让!
虽方式不同,但他们做的事和那御邪总司的孙明谦,异曲同工。
砰砰砰!
那萧族禁魔师,撞在了一堵堵人群形成的真元上,撞得头破血流。
还没来得及叫骂,就被齐麟一剑斩掉半个脑袋!
只剩下手指头,还在怒指沉沧澜等人。
“尔等猪狗贱畜,敢为玄城邪人帮凶,必受灭族之惩!!!”
声声无力惨叫,歇斯底里。
“可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远远围观,难道看一眼也有罪啊?”沉心棠嗬嗬道。
“沉家人!!”
这些萧族禁魔师,怀着滔天大恨,以及恐惧凄惶,被齐麟那金色骨剑斩成碎尸。
日魇所过,一具具尸体焚烧起来。
“糟糕,这玄城邪人太过残暴,请恕我们无胆救援。”沉玉帛双目通红,含着热泪,脸上却在笑。
他知道血太子一死,沉家、其他禁魔师,也将踏入血海,陷入漫天魔障之中。
但那又如何?
这一刻,看着那玄城齐家小儿将这些与魔苟且的萧族禁魔师,当成肉馅一样剁,听着他们那凄绝恐惧的惨叫
人生还有这般爽事吗?
没有了!
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了!
说实话,他们真的很想冲上去,跟着砍几刀。
但沉沧澜拦住了他们。
“齐麟有大义,以他自己和齐家吸引大仇恨,我们莫要姑负他的好意。”沉沧澜深深道。
“叔,那我们能做什么?”沉玉帛声音滚烫问,我死死握住弑魔刃,“我不怕死!我已经交代好后事了,我就只求一死了!”
“再等等快了。”
沉沧澜看着那尸山血海中暴杀的少年,声音也在颤斗。
“一个种族,如果连赴死英雄的名誉都无法保护,那就真的完蛋了!”
“还好,我太苍国民,还有那么多人,尊奉英雄”
沉沧澜望着沉沧元之墓,老泪纵横。
“哥,你在九泉之下看着这一幕,或许,可以松口气了吧!”
他看向沉玉帛、沉心棠,心里念叨:“你子女还年轻,他们是太苍禁魔师的未来,真正求死的人,是早想和你再煮酒论英雄的我啊”
他便这样含着热泪。
看着那些萧族禁魔师没能越过人墙,被齐麟拖回去大卸八块。
噗噗!
“御邪总司的吸血肥虫,都不如你们这帮诛魔总司的魔奴遭人恨。”
齐麟那日魇弑魔刃下,骨剑如锯齿,剑下无一块完整血肉!
墓园之前,全是断裂的弑魔刃,以及不成人形的肉馅。
“尔等怀揣杀魔武器,却给魔跪下的那一日,就注定是太苍之耻。”
“你们配得上这种死法!”
当齐麟身边再无可动之物时,他拔剑四顾,脚下全是碎尸残骸,周围已无一个活人。
“哦”
角落里还有一个。
一个有着魔鬼身材、纯良长相,我见尤怜的女人。
她缩在角落里,看着眼前地狱场景,一头乱发,唇白脸青,双眼呆滞,娇躯巨颤,失禁当场,臭不可闻。
她这模样,让齐麟明白,一个明明好看的女人,也可以变得如此丑陋。
明明相貌没变化。
就是丑到让齐麟不想靠近她。
“你,你答应过我,不杀我的!”
萧玥璃用尽所有的力气,哭着说完这一句话,无比恐惧的看着齐麟。
“齐麟,你是大丈夫!你”
她话音还没落下,齐麟在地上挑起半截弑魔刃,用日魇一敲,直接飞刺在了她的丹田上。
噗嗤!
“啊啊——”
萧玥璃看着丹田爆破,泪雨狂流,浑身痉孪。
但她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很可能不用死!
“回去告诉燃血部族的血魔——”
齐麟说着,把那血太子的头颅挑起来,插在了日魇上,用这血太子那瞪大双眼,死不暝目的脸面对着萧玥璃。
“接下来我会回玄城,他们血太子的头颅有种来玄城取。”
“是是是!”
萧玥璃明白自己为什么活下来了,原来是需要一个传讯的。
“我一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带到!”
她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齐麟的目的是什么。
可这个目的,让她头皮发麻。
“他真以为,他那几个长辈,能扛住洪鼎数十、四大宙极古祖么”
“祸,已经闯下了,他和玄城,都得承受恶果了。”
萧玥璃只是心里在默念着,可不敢说出口。
她看齐麟那冷漠的样子,唇齿颤动:“难道他齐家比宙极境还强?不可能,这不合理,真若这么强,那其势力必然超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