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接下来的日子怎么熬啊!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也太无聊了点吧!”
说话间,魏武大手一挥,直接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样东西放在桌子上。
一个铜锅,一个酒精炉,几袋香辣牛油的底料,再加上满满一桌的各种火锅涮菜。
点火,架锅,倒水,加入火锅底料和各种菜品,随后魏武又取出了几瓶碳酸饮料。
但这还不算完,火锅准备就绪之后,他又取出了一张躺椅和一部任天堂。
随后小烟一叼,躺椅一靠,左边放着薯片零食,右边摆着碳酸饮料,开机塞尔达!
与此同时,就在魏武‘艰难’的在牢房中‘苦’熬之时,外面的暗潮也在涌动。
今天朝议钱庄一案,虽然最终将魏武送进的诏狱,但工部这边其实也不好过。
毕竟也是涉案部门,多少有点被架在火上烤,特别是钱进广这个工部侍郎。
在朝议结束之后,钱进广下朝回到衙门当差,工部下面的官员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然而忧心的何止是这些下面的官员,真正最忧心的其实就是他这个工部侍郎。
原因很简单,因为其他人都只是跟钱庄案沾边,但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参与者之一。
以至于在衙门里做事的时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的状态。
但就在他思绪不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谁呀?”
回过神来的钱进广立刻询问,随后门外传来了一个让他心绪不宁的声音。
“是我,麦至德!”
凭良心说,钱进广其实很矛盾,他是既想听到麦至德的声音,又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想听的原因是他现在心里很慌,需要找个人说话缓解心里那股躁动的焦虑情绪。
而不想听到麦至德声音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心中的焦虑就是麦至德造成的。
不,不对,不能说是麦至德造成的,应该说麦至德是他产生焦虑的诱因。
毕竟没有麦至德,他现在顶多只是生气,然后在心中默默的怨恨魏武并找机会报仇。
可就是那天,因为跟着麦至德走了,才有了现在如今提心吊胆、心神不宁的情况。
没错,造成钱进广焦虑的缘由,就是今天在奉先殿朝议的钱庄和银票一案。
今日早朝,魏武和詹徽在奉先殿中对质的时候,曾说了一句话。
‘凭何油墨就一定是从我这里流出去了,为何就不可能是工部流出去的?’
这句话说出来后,当时在奉先殿里的文武百官全都是保持嗤之以鼻的态度。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是工部出问题,那就代表工部两名侍郎全都背叛朝廷背叛陛下。
在百官心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然而事实往往就和大多数人认为的不一样。
确实就是工部出的问题,工部两名侍郎,麦至德和钱进广沆瀣一气,都和钱庄案有关。
这就是为什么钱进广会如此担惊受怕的原因,因为一旦事发,他最少也得落个全家抄斩。
虽然现在这个罪名是魏武扛着,并因此被丢进诏狱,但朝廷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追查。
钱进广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朝廷查到他头上,所以今天早朝之时他一直缩着不敢开口。
哪怕心中迫切希望魏武将一切罪名都扛下来,但他却不敢冒头和詹徽一起攻击魏武。